“二、二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张启山拧巴。
二月红一手覆在张启山的双眼,张启山只觉得眼前黑去了一半,却能从指缝中看到二月红缓缓下头,而后唇上一软,脑海里跟放烟花似的华彩斑斓!
二爷竟然主动吻他!
二月红吻得小心,仅限于两唇相触,带着些许忐忑,着实让张大佛爷心痒难耐。
张启山一手扶着二月红的后脑勺,一手揽着二月红的腰,不安分的大手探进二月红的内衫,抚着柔韧细腻的腰身。
温润的肌理引来更多的渴望,张启山撬开二月红的牙关,长驱直入……
不知何时二月红的手改为抱着他的颈项,张启山能清楚地看到二月红闭上双眼,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极了那一夜,近在咫尺的脸,触手可及。
张启山缓缓坐起身来,两人的唇却没有分开过,二月红捧着张启山的脸,而张启山一手放在腰上,另一只手却是在解开二月红内衫的扣子。
褪尽了衣衫,两人袒呈相见,气息凌乱地在床上四肢交缠……
翌日,张启山心情大好地进厨房熬粥,冬梅一脸不解,但是看到佛爷喜上眉梢的模样,全身上下看起来好像是哪儿不一样了,简直就是、就是……闪着耀眼的光啊!
待佛爷端着精心熬制的鲜粥离开厨房后,冬梅和周叔面面相觑:这佛爷今个儿是怎么了?竟然破天荒地煮早餐!
把清香烫热的白粥放在一旁,丝绸薄被下睡着的二月红没穿任何衣物,张启山将二月红盖着的薄被拉上,掩盖住满身旖旎的点点红痕。
这粥用沙煲装着,起到保温的作用,若是二月红醒了,便能吃上热粥。
看着还在安睡的二月红,张启山穿戴整齐,算着时间张副官也准备到了。在二月红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张启山这才下楼去。
不大一会儿张副官便也来了,瞧见穿着束腰军装的张大佛爷意气风发帅气凛然的模样,估摸着也是好事将近吧。
又是美好的一天呐!
☆、番外二
陨铜的威力众人皆知,而今唯有将它再次长埋与地下,方可回到以前的日子。张启山深信这个道理,思来想去,这埋葬陨铜的地点最安全的,莫过于……自家后院。
这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张启山没事儿的时候就到后院溜达溜达,这个秘密除了他之外,也只有二月红知晓了。
日子便是这么一天天过去,也没怎么地,可当张启山正抱着二月红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门被砸响了,只有在迫在眉睫之时手底下的人才敢扰他清梦。
帮二月红掖好了薄被,张启山连衬衫都没披,裸着上身走去开门,当真是张副官。
张启山皱眉:“怎么了。”
“佛爷,这后院的一夜之间竟然长出一棵大树!”连张副官说话都带表情了,可想而知事情确实是不小。
耳边听到一声嘤咛,张启山朝屋内看去,只见二月红翻了个身面向他,张启山对张副官道:“日山,你到后院看着,不许任何人进去。”
“是,佛爷。”张副官应道,随后离开。
张启山合上门,走回床边,二月红睡眼迷蒙地问:“佛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轻抚着二月红的黑发,张启山应道:“没事,继续睡吧。”
二月红合上眼往被窝里钻得更深,想来是昨晚累着他了,这一做又是不知道几次,是该有个度了,他能行,不代表二月红能承受连续的猛烈攻击啊……如此一想张启山便下了床,小心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声,穿戴整齐后这才下楼往后园走去。
后园已经没有下人围观,只有张副官一人,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他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树种,只觉得不似一般的树木,隐约之间可见树体四周萦绕着流光。
“佛爷,你看,这树就是昨晚突然长成。”张副官道。
张启山点点头,站在原地问:“是谁先发现的。”
“是周叔,他今日起床想到厨房吩咐下人做事,路过后院,便看到了。”
“是几点的时候。”
“大概是清晨六点。”
“嗯,我知道了。”张启山看着那高大壮硕、一夜长成的神秘树种陷入深思。
虽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在他大佛爷的后院突然拔地而起的,恐怕也只有这一棵了吧,而张启山自看到这棵树的第一眼开始便觉得这事并不简单,单是它生长的位置正好便是陨铜深埋的地方。张启山想着,难不成,这棵树,是陨铜长成的?
他张启山什么没见过?但自从见识到陨铜的威力、与二月红差点天人两隔之后,他对陨铜便有所忌惮,只因他怕这平淡而又甜蜜的日子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幻觉,梦醒了发现二月红成了泡沫,他一路拼命追逐可也功亏一篑。
此时,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