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抿了抿唇,却不知这个动作在张启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来是多撩人心弦,张启山嘴角带笑,算是二月红默许了他的动作,这又捧着二月红的脸对着自己,仔细地给脸上的小红包涂上芦荟液。
一直不敢正视张启山灼灼目光的二月红开口道:“佛爷你没被咬么?”
“咬啊,晚上挠得我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为何蚊子便多了起来。”
“不是到了交`配的季节么。”
“……”
“蚊子吸血不就是为了生小蚊子?我说的没错啊!”
“是是是……”
“但说实话,我又挺舍不得打死它们的。”
“为什么?”
“因为它们身上流着我的血啊,我还得给它们买车买房,看小孩儿。”
二月红闻言:“……”
张启山涂完了,正要扒开二月红的衣服,二月红反应快,赶紧问:“佛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给我瞧瞧你身上还有没有小红包。”张启山说得理所当然,“都涂上吧,别浪费那么新鲜的芦荟。”
“……我自己来就好了。”二月红避开张启山如狼似虎的目光,夺过张启山手里的芦荟站起身往楼上跑。
张启山也腾地站起身:“二爷!二爷你别跑啊!”
追追追!
然后张副官和齐铁嘴一进客厅便看到了这种你跑我追的场面,两人对看了一眼,了然地点头,笑得甚是狡猾。
走上楼去,看来二月红已经成功逃离了,张大佛爷正懊恼地在二月红门前来回踱步,张副官将一本书拍在张启山的胸膛。
“佛爷,你该拿去看看了。”
“这是什么。”张启山把书的正面翻过来——
龙阳三十六式。
张启山咳了一声,把书卷成书筒子,一本正经道:“日山,你觉得我需要看着东西么?”
“不需要。”
张启山想说那你给我做什么。
接着张副官朝门口抬了抬下巴,张启山用眼神问张副官:这能行么……
张副官肯定地点头。
张启山想了会儿,对着房门道:“二爷,我给你看一本书,里面的内容特别好!”
二月红没应话,张启山从门底下的缝隙塞进去。
张启山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走吧佛爷,要去巡城了。”张副官说道。
“不知二爷看到会……”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开门声。“张启山!”
“哎!”张大佛爷笑嘻嘻应了一句转过脸去,心想莫不是二爷开窍了?
一本书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张启山捂着脸蹲下身,真的是很疼啊……
房门“砰”地再次合上,《龙阳三十六式》摊在地上,黄暴的画面印入眼帘。张副官弯腰把落在地上的书籍捡起来,拍去灰尘,扶着张启山站起来。
“佛爷,你没事吧?”
“我砸你一次试试看?”张启山揉鼻梁骨斜眼看他,“走吧,先别惹二爷了。”
张副官腹诽:貌似是佛爷你惹的吧……
夜里,二月红从自家的府邸回来,便直接往楼上走。平日里这个时间他进到客厅都会看到张启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今日不知是怎的,不见人影。
打开房门,还未开灯,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从阴影轮廓看,那刚毅的面容……不是佛爷还能有谁?
二月红走过去,抬手推了一下张启山:“佛爷?”
张启山今日巡城时间比较久,觉得乏了,所以才在二月红的床上睡着,至于他为何要到二月红的房间……
“二爷,你回来了。”张启山也醒了,站起来。
二月红此时才看清楚张启山只穿着长裤,裸着上身,打开床头灯,只见张启山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大包,不用说,定是被蚊子咬了。
张启山实在忍不住,开始挠,一边披上衣服走出去:“二爷,我等会儿让人给你点熏香,你也你也好安睡。”
“佛爷,你等等。”二月红走上前去,看着不停挠脸的张启山,那一颗颗凸起的红包尤为触目惊心。
“怎么了?”张启山装作没事地笑着回问。
二月红抬起手,指尖碰触胸膛上的红点:“佛爷你这是故意的?”
一语戳破,张启山也只能傻笑。“二爷,我把蚊子喂饱了,它们就不会咬你了,况且等会儿冬梅把熏香染上,保管你睡得舒舒服服。”
转身欲走,二月红却在身后抱住张启山,闷声道:“佛爷,你这是何苦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张启山握着二月红的手,目光温柔:“你说的是什么傻话啊,我对你是什么心你还不明白么。”
二月红摇头,漆黑水润的眸子看着张启山。
似是认命般,张启山叹了口气,道:“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二爷今夜便早些休息吧。”
夏夜繁星点点,房里点上了熏香。
张启山原本是睡眠浅之人,一有点动静便醒了,有人放轻了脚步进到他的卧室,他上了锁,也唯有二月红手上掌着的钥匙方能进入。一股冷香飘进鼻子里,张启山便知道是谁来了。
二月红缓缓走过来,掀开被子钻进去,张启山假寐。
“佛爷,我知道你还没睡。”二月红在张启山枕边说道。
好吧,在二爷面前装也没什么意思,张启山只好睁开眼,笑道:“二爷深夜潜入我的卧室,有何贵干呐?”
二月红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决心似的,翻身而上,跨坐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