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安静下来之后,我半睡半醒间,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现各种凌乱的画面。大多数只是平常的工作和生活情景,我无意识地试图把这些串起来,识别出些逻辑。
一个极其热辣的吻,唇舌纠缠,嘴角被刺破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浑身一震,惊醒过来。
康思狄说希望我临睡前可以按他刚才说的练习全身放松,如果感觉有帮助,并且还有需要,就再约下次时间。
当天晚上放松之后,我虽然很快入眠,却差点在睡梦中呼吸暂停。
***
我还是没有告诉曾弥,他也不再追问。我起来洗了把脸,回到卧室却发现那家伙公然躺在我的床上。
嗯?;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要我睡你那儿么?;
怎么可能…;曾弥也困得睁不开眼,;上来吧。你要再做噩梦我就把你叫起来,咱俩都省事。;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也懒得争执,乖乖爬进了被子。曾弥背对着我,很快打起了呼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