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了。”季泽骋低声下气地说,“再昏倒怎么办。”
那块排骨终究安然地躺在了邺言的饭碗里。
季泽骋再不说话,低头默默扒饭,却时刻注意着邺言,他偏偏就是不吃。
“阿言——”季泽骋唤道。
伸出的手就在与邺言的脸触手可及时,却被忽然回过神的邺言吓得大幅度躲闪开,桌椅因此发出了好大的碰撞声,也让季泽骋的手愣在了空中,收不回来也伸不出去。
“这儿有米饭。”只好改用食指指着他嘴角边,尽量自然地说。
“谢谢。”邺言快速地抹下饭粒。
吃过饭,邺言收拾碗筷。
那块排骨一动不动地被倒进垃圾桶。
“阿言——”季泽骋拉住正欲上楼的邺言,“你可不可以稍稍听我说。”
邺言缩回手,不咸不淡道:“你说。”
“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
“怎么一样?”
“就是,很自然地交谈,一起写作业,一起玩闹,随时翻窗串门,你也可以不要避开我,像以前一样地相处可以吗?”季泽骋露出恳切的目光,期待地看向邺言。
“你觉得可以吗?”
“阿言,我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