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过去了是会疼的,我去跟医生要点止痛药吧。”他说着,一溜烟儿就跑了。
吃过止痛药,我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除了伤口的疼痛依然不减,脑子已是清醒多了。这次是完完全全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器官,心里还是颇为难受的。
因为涉及可能的刑事犯罪,医院已经报了警。之前我昏迷状态,然后又是术后虚弱,一直没打扰我。现在我情况已经稳定,录口供的警官就开始盘问我了。
我闭紧嘴巴,咬紧牙关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警官当然不相信,但也对我无可奈何。老妈气得把鸡汤扔下就回家了,不愿意搭理我。我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可是但凡涉及林景晖,我就不得不谨慎。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必须保护他不受牵连。
警察走后,麦子杰沉默地坐在我床边。刚才录口供的时候他一直在边上旁听,没有离开,像我这种谁也糊弄不了的理由又怎么能骗到他?
“到底是谁干的?”他问道。
他语气平静,却有种无形的压力,让我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能不能别问了?”我带着恳求。“我实在不能说。”
“这件事和林景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