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笑眯眯点头:“这不是等你来接我吗?而且现在也不晚。”
谢慎眼里出现几分无奈,纵容看着他:“好,我们回去。”
祁昭嗯了一声,亲昵的往谢慎身边挨了挨,二人一起出了院落,背后,秦修站在窗边看着他们的背影,垂下眼睛,手缓缓放在了心口上。
那里有一块狰狞的伤疤,直接纵横到后心口,一到下雨天就隐约的疼。
秦修抿了抿唇,伸手掩上窗。
窗外陶瓷风铃在雨声里微微响动,这年深秋时节的雨,到底是多了一些。
……
回到住处,祁昭到桌后坐下,谢慎把油纸伞合起来放到角落,问他:“和孟然他们玩的开心么?”
大醋包又在闹情绪,祁昭眯着眼笑了笑,说:“本来是很高兴的,就是回来的时候出了点事。”
谢慎皱眉:“什么?”
“你听说过凤凰城演武场的不夜么?之前在岐木城我也见过他,方才他在路上突然对我动手,说是为白泽珠而来。”
祁昭顿了顿,继续道:“我直觉他和池木有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