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并不笨,她虽然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麽,但也清楚绝对不会是凌家,於是叹气道,“你这个孩子,我倒不知道是该对你放心好,还是不放心好。”
我笑了笑,今日母子相处的格外融洽,也格外的亲昵,我只道,“自然是放心得好。”
母亲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半晌才幽幽道,“要不,我也不走了,既然千岩在那边好著,我这边就放下心来,安心地陪陌白。”
我摇了摇头,劝阻道,“你留在这里我怎麽放心得下,上海这麽乱。你岁数又大了,还是跟大哥走,日後承欢膝下,也是件美事。”
母亲看著我,半晌欲言又止。我知道如果我问她肯定会说,但我并不想让她说出来,也并不想离开。
又说了几句话,母亲知是无法阻止我,叹了气让阿慈扶她回去。
阿慈走前也看了我一眼,见我微笑著望他,只得摇头去了。
她们走了有一会儿,我便上楼去寻挽秋。
挽秋坐在我的椅子上看杂书,手边的茶冷了,我替他换了一杯热的,他就著我的手啜了几口,问道,“怎麽了?”
我将刚刚的事与他说了一遍,他却笑道,“现在倒是母子情深起来了。”他的话多少有些嘲讽的味道,我知他受的伤,也不多说,只宽慰似地笑笑道,“毕竟年岁大了,我也不想与他计较。”
挽秋“哼”了一声,却也没说什麽,把头靠在我肩上,咕哝道,“这一天天过的,好象都是一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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