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想到这里,故意使坏,愈发跟老朋友聊得起劲,然而他的肋骨先生对他们的话题全程漠不关心。
他有些慌了神,往对方盘子里布菜,过了片刻再看,那些菜纹丝未动。
肋骨先生只是偶尔微抿一两口白葡萄酒,像个高高在上的神祇,并不想沾染人世间的气息。
严郁气得咬牙切齿,只是说不出。
他决定破釜沉舟,使出杀手锏。
两个人本就是对面而坐,严郁勾出脚尖,轻轻地缓缓地沿着对方的脚踝摩挲上去。脚趾微凉,只脚踝那处是肌肤相触的,往上到了小腿,继而又游走至大腿内侧,全隔了一层布料,却分外生出一种禁忌来。
直到那只脚坚定不移地踩上了他的鼠蹊处,严郁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抬头一看,他的伴侣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不为所动。
他只是瞥了自己一眼,面无表情,然后便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严郁赌气一般将脚挪了挪,搁在他的腿上不动了。
肋骨先生却探出手去,手掌包裹住他的脚,等它终于有了温度,不再冰凉,这才轻轻拍了拍严郁的脚背,示意他好好吃饭。
一顿饭终于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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