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哥哥脾气一般,但够仗义。
这个大哥哥爱和崇仁斗嘴,但点到即止,该正经的时候就正经。
就是这个大哥哥太霸道了,想做什么就不会顾及后果。就比如明明枝子湾和助研仙山本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凉伞却硬要朝相反的方向,担心崇仁遇上大妖怪有危险。
就算失去了手臂,也没有大发脾气,还是要等到崇仁安全之后才准备离开。
仗义得有些不像话了,崇仁心里知道欠了凉伞很多,但总希望他将这份心思花在该花的地方上。
而凉伞看着烟溪,没有说话。
烟溪的名誉很好,民间甚至还为他建过三座庙,被誉为医圣香火不断。他所写的医书,都是京城里太医或江湖郎中必读的书。
可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离开,才会有新的到来
仙界,桃花林。
纷飞的花瓣像是一幅美景,不过却是乱世中的佳人,带着掩人耳目的危险。
司命星君下了一棋。
玉帝将白子握在手中,良久。
花瓣划过玉帝的鼻尖,送来一阵淡香,落在棋盘上。
却是无意中,司命星君说了声:“我输了。”
棋局,看得懂棋的人,看到的是白子和黑子厮杀;看不懂的是白子被黑子剿杀,玉帝看不懂,便以为自己输了。
可是司命星君看懂了,那片花瓣是远方奔波而来,解救玉帝的人。
“妙!”
一子定了输赢。
可是一阵风,又吹走了花瓣,白子又是身处险境。
司命星君伸手,抓住了那片花瓣:“这一卦,玉帝的处境非常危险。虽有能人相助,但是能人在你没有能力保护的情况下,已经成为别人的棋子。”
玉帝面露不忍,看着棋盘神色复杂:“都怪朕没能及时遇见他!”
“玉帝不必惋惜,花瓣在你的棋盘上能让你胜这盘棋,但是在别人手里,不过只是一个花瓣而已。”
“但终究是失去了一员大将。”
“以前您失去了缔代王,便有了战仙,后来你失去了战仙,便有了现在的凉伞。就算有一天凉伞选择离开您,您也会有无数个像他们一样厉害的大将。不必为了一个人的离开而忧心。也许,只有离开,才会有新的到来。这些年,我以为你应该懂了。”
玉帝叹气:“懂,自是懂的。以前总把凉伞当做孩子,现在他怪我也是应该的。”
“呵呵,玉帝错就错在不能一视同仁,战仙虽有能力,但是你太过于放任他。你虽然想到缔代王是战仙的师父,但是你为何就想不到缔代王因你而死,战仙又因他而记恨你?”
“司命……”
一切都在不言中,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这天,阳光明媚。
和煦的光线照耀着清晨的树叶,一切是安详的感觉。
装扮朴素的书生,背着书箱从绿荫下走过,后面跟的是一个女子,不施粉黛。
那女子一双红色的凤眸,长发如落在某处风景如画的水乡小瀑布。
她唇齿轻启:“相公,这里可是江南水乡?”
书生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往前走,语气冷漠:“这里不是江南,更不是水乡。”
“可这里有飞翔的鸟鹊,畅游的鱼虾,摇摇欲坠的落叶!”
女子不甘,小嘴粉嘟嘟的撅了起来。
书生只是轻叹:“这兴许只是美好的季节。”
这的确是一个美好的季节。
半红的枫叶已经半挂在树枝上,只要强风一吹它就会飘落。
可这却还不是落叶的季节,因为深秋还没有到来,可一眼望过去那么美好的景色格外怡人。
黄色的土地很柔软,就算是直接用脚接触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碰巧这书生的脚就很美,他没有穿鞋子,可脚上也没有染上任何脏东西,反而更加的白皙光滑。
“本来以为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却不想,你一直久居深宫,却还是这么了解这里。”
女子双手抬了起来,像是要飞翔。
她的身后也立马出现了一对白色的翅膀,微微扇动。
“你莫要把我当傻子就行了!”书生停下,抬头望着那片湛蓝的天空。那洁白的云朵又像兔子,又像飞鸟。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天空,他也不由的痴了。
女子走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看着天空。
她说:“我把你当我相公!”
书生瞧了她一眼,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曾想他拉住了女子的手。
书生问:“你说,我若是进京赶考会有个怎样的成绩?”
女子想了想,然后笑道:“你若是进京赶考,定会惊呆所有考官。就连当今那个什么皇上,兴许也会佩服你到五体投地。”
“哦?”书生拉长了尾音,又问:“为什么?”
“活得久了,见得就多。见得多,经历就多。经历多,经验就多。”
书生笑了,笑容比这阳光还明媚:“可我从未进京赶考过。”
“那倒是可惜了!”
“可惜了一代才子就被埋没了么?”
“那倒不是!”女子捂嘴轻笑:“你的志向不在这里,又谈何赶考?你已经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拥有万人之上的权利,又怎会看上小小一个书生?”
“的确不会。”落寂低眸,有些失落。只是因为屏玉,他才有人上人这个权利。
微风吹过,水面有了一道涟漪。
清澈见底的湖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