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汗湿的全身被他拥在怀中,腿根筋脉无法自抑地无规律抽紧,再次一波一波被他的钝重凶器顶出了jīng_yè。几乎还没有射出精管,就被尿道中肿胀填充着的龙压“滋滋”地吸个干净,那种排泄感和延缓高潮感太过分了,迫得我瞬间眼前一片光影。
男人用掌面将我前额的发丝缓慢捋向后,露出了我高潮时的面孔。但他说话的含义,我基本已经没有神志去听清。
"——他是我的。"
然后,男人握着我汗湿的头发,迫我抬头。陷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我几乎是很迟钝地被他拔起了大半幅上身,与他额贴额地靠在了一起,能感觉到,男人的银色睫毛柔软地扫在了我的眼睑上。
吐息相闻的,我整个人已经被缠进一片重叠厚重的龙压中,水泡和花瓣在分不清是水是天的周围四处飘散,碰碎在我脚趾上。
接着,水之圣龙额顶着额,侵入了我的思维。
“——”
一阵白光后,我感受到了比高潮还强烈数倍的快感。
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属于我的快感被强行灌了进来,像是直接将性器捣进了我的脑浆,如此强悍,以至于生理上根本无法承受。熔岩般、电击般统统暴力注入了我的身体,顺着神经涌遍了全身。
我像是被一道雪亮的利刃从中央活活剖成了两半,甚至错觉自己的内脏和血液是不是已经喷了一地。可是男人拥着我,始终拥着我,将我的身体挤拢成了一块,将他埋进我体内深处。
一只手极端稳定地握在我的脑后,按着我前倾,无论怎么难以承受,都让我的前额与他的严丝合缝相贴在一起。
第一次的侵入还远远没消化,男人已经浅吻着我的唇面,开始了第二次侵入,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
“……!!!”
“——!”
即使无法操控肌肉,我整个人在他怀中,像是蛇一样拧动痉挛起了身体,一身皮肤津湿,涂满了汗液,那感觉极为可怖,快感刺激到了极限处,已经酷似了疼痛,尖锐的痛感从头顶贯穿到脚底,连胃囊都在抽搐,却呕不出任何东西,只能被他抱着,弹跳得像是一条煎锅上的鱼,肌肉失控,搐动着用肩膀、脚踝一记一记撞着他的身体。
直到我贯满汗液的后背埋陷进了一片柔软的布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抱着从他的性具上拔了起来,压着仰卧在了床上。
他还在吻我。搅得我舌肉在口腔中到处转动,下身处,一记比一记捣得力度更加沉重,更加深入,水响和液沫碎裂声声声入肉。
我的一边腿弯被男人压高到了几乎弯折到肩上,韧带牵扯着绷到了极大处,整个人对半折叠着,彻底向着他敞开了下半身。
即使我完全丧失了视力,也能感觉到,他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脸,下身的凶器已经插入到了非人的长度和频率,吐息滚烫到不像是水之圣龙,耸身顶得我搓皱了满床的床单向后翻倒,再被他强行握着脚踝拖回来,将他茁壮狰狞、每秒都在膨胀的性器尽根吞进深处。
所有的这些我都不再感到那么难以接受。因为他还在攻击着我的精神领域,始终没有停。
被他这样侵入,我便不停地射出东西来。我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究竟还能射出什么,血、尿、精、还是淋巴、组织液,但是随着精神域被攻击,就是有液体不断地随着他的插入汩汩地流淌出来,几乎要将我身体中的水分都排空了。
在我的盲眼中浮现出了大块大块的光斑。激烈的交媾声中,男人将手探到了我的胯下,用优美的手掌接住了我一波一波射出的东西,从指缝间撩着——泼到了我的身上。
那混合的液体便顺着我的下颌、胸膛一路淌了下来,像男人的银发一样,淌满了我全身。流经腹部子宫处时,显得各外的滚烫,像是岩浆渗入了干涸的土壤。
“嗒。”“嗒。”“嗒——”
极近处,响起了翻动舌叶的舔舐声。是象征月与圣的水之圣龙在将他自己指缝间的余液舔个干净。
在舔舐的整个过程中,男人的阳物始终在膨胀,膨胀到了我难以承受的地步。
然后男人再次开始律动起来,带着我的精水味的吻也覆盖了下来。蓬勃的龙压一重一重地缠满了我的全身,咂裹着我,将我的身体掰开了,露出烂红肿胀的前列腺,不断地往他龙茎上送,黏腻的水声各种响。
在高强度的快感中,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
——要死了。
隐约中,只能沁出这么一个感受。
黑暗里,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拥抱着我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然后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卡住了我的咽喉,将我的气管逐渐地捏拢了。
“死吧,小凯。”
xìng_ài始终没有停,男人将我抱在怀中,贲张的性器强行撑开我因为窒息而绞拧成一团的后庭,不断地喂入更深处。
我试图呼吸,但是龙压很快便涌入了我的鼻腔和咽喉,代替空气灌满了我的肺腔。
眼前一片血红,满脑子都在迸跳着缺氧的脉搏,只有男人的拥抱和阳物清晰无比地始终在深入,下下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