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一找不到任何借口。他的确不守信,也没有道歉。
「我妈一直在照顾我久病的父亲,这家旅馆实际上都是由我和一个雇员在经营。但是,今年我爸死了之后,我妈又重新回到工作上,变成我没事可做了。我们旅馆本来就没什么客人,后来我妈就说『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吧。不管旅行或念书都可以』。」
启介满脸寂寥。
「对我妈来说或许是一种赎罪的心情吧,因为她知道我想继续升学。」
启介玩弄着眼前一株快要折断的枯枝,啪地折成两段。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我原本就兴趣不多……后来就想到从前的事,突然生出想见你的念头。想见到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地步。」
启介微笑了。
「其实到东京去学旅馆经营只是借口而已。」
他微俯着头。
「我只是想见你。」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