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真正面临的时候，苏佩还是会觉得难过。
心就好像撕裂了一个大口，大风呼呼的往口子里吹，异常地疼。
手机铃声响起，苏佩表情麻木地接了电话。
“喂？”
“听说你去找沈未黎了，不错，有效率。怎么，有什么收获吗？相信我说的了么？”楚博堂言语中满是嘲意。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多久？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一早就接触得挺频繁的，至少……在你和楚司明之前吧！”
“我知道了。”苏佩挂了电话，语气中异常地冷静。
她的头脑突然变得很清醒，之前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司明……这样是不对的，沈未黎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她目光有些空洞，低声喃喃。
沈未黎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一双茫茫然的眼睛，从楚司明肩上抬起头。
“怎么了？”楚司明一只手摸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关切地问。
沈未黎摇了摇头：“没事，做了个梦。”
他居然梦到了很久以前，父母亲还在的时候！
都多久没有去想起那些事了……
楚司明揉揉他的头：“噩梦的话，不要想太多，我在这呢。”
沈未黎“嗯”了一声，抬眼望向窗外，不由一怔：“这是去哪？”
不是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