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听说过尉迟真金原先曾是狄仁杰的上司,对他有知遇之恩,平时却不曾有机会与尉迟真金结交。此时见到这位名满神都的大人与他们同行,心里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倒是好奇。
听完狄仁杰的话,两人也都明白,尉迟真金莫名失踪一事重大,不明缘由;既然得知秘密,回去可能是与狄仁杰同罪论处;如若此时下车,狄仁杰也不会让他们活命。左右是死,不如就跟着去宁州,天高皇帝远,还可闯出一片新天地来。
马车在路上继续前行,两日后经过长安驿站,补充了粮草和水袋,休息了三个时辰,加上两匹好马,五个人又继续上路。
敬辉与桓彦范继续乘马,他俩不与上司待在一起也自在一些,车里的两人也可说说话。
狄仁杰让尉迟真金躺着,自己为他按摩手脚,手又时不时滑进尉迟的袖中。
姚崇在车外赶车,尉迟真金只好无声地说:
“把手拿开。”
说完后只看到狄仁杰眼神一暗,专注地盯着他的一双蓝眼,过了一会儿俯身吻了上来。
为了这个吻,等待的时间太长了。
两人从在朝堂上争执开始,就甚少见面,直至狄仁杰丁忧期满,回到神都,又出发向宁州,已经过了快两年的时间。
相比那分别的时日,这个吻太短暂,狄仁杰贪婪地吮吻着尉迟真金的唇,一点也不愿分开。
此时尉迟真金的右手还未复原,他不敢出声,不敢挣扎弄出响动,也只好任由狄仁杰的唇在他唇边,耳边,脖颈下,锁骨上来回浮动。
等到狄仁杰终于餍足时,尉迟真金的脸上,脖子上都红了一片。
两人都轻笑了一下,狄仁杰还附在尉迟真金耳边开玩笑说:
“到了宁州可就不止这样了,你负伤在身,我把你全身上下摸个遍,每天要你侍寝,看你能奈我何。”
尉迟真金知道他丁忧未足三年,且自己有伤他不会做无礼的举动,对他这玩笑也只好瞪过去一片又羞又恼的眼光,看着对方憋着笑意,痞子样十足,简直想把他一脚踹下马车去。
狄仁杰让他睡一会儿,自己开始翻看针灸的书。
他看到狄仁杰看书皱眉,想着车行在路上,看书会更疲累,又劝狄休息一阵再说。
等到晚间,已远离了繁华长安,到了郊外,几个人停下来准备歇息。
姚崇生起火堆来,这期间敬辉和桓彦范将随身带的饼和风肉准备好,又去摘些野果野菜。
狄仁杰将尉迟真金扶下马车后,让他慢慢走动一下。自己去与姚崇一起将吃食备好。
敬辉带着一些野菜回来,还有些红红紫紫的野果。桓彦范带着自己抓到的一只野山鸡回来了。
狄仁杰将车上备下的一个大水袋里倒出一些水来,让敬辉将野果野菜淘澄一下,自己和姚崇准备把菜和饼都串在火上烤一烤。
就听到吱里哇啦的响声。
原来是那野山鸡彪悍无比,刚放下没多久,就挣脱了捆它的草绳,飞出去一段路。
“哎——飞了!”
“别愣着快抓啊!”
就在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蹭!”一声,然后大家又听到“咕嘎——”一声,野山鸡从半空中落了地。
应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才落下来的,不过没看到是谁出手。
桓彦范跑过去将山鸡拾起来,看到鸡翅下方插着一只筷子,这只鸡才摔了下来。
看看姚崇和狄仁杰正在烤饼和野菜,敬辉在洗野果,偷眼看了看在一旁溜溜哒哒的尉迟真金,吐了吐舌头,将鸡弄到一边去处理了。
接下来的两天,又有野山鸡和野兔,甚至还有田鼠,都被这伙人弄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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