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监控、窃听器,或者炸弹之类的东西。相反,他还在门后找到了那个装有血清的保险箱,里面的东西丝毫未动,就像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一样,随随便便和一堆报纸堆在一起,简单的简直让冬兵怀疑自己是不是执行错了任务。

或许血清已经被调包了,或许运送它的人根本就不清楚这东西的价值,又或许,这只是一个引诱他上钩的陷阱。

就和他现在感觉不太自然的左臂一样。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任务只是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而已,其他的事总其他人操心。轮不到他管,他也不想管。

冬兵默默想着,提起箱子走到窗边,确定周围无人埋伏后,直接击碎玻璃,从二楼跳了下去。

作为浑身充满爆发力的杀手,冬日战士可以从桥上跳下去将一辆车砸成废铁,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可以让自己变得和猫一样灵巧。落地的瞬间屈膝减缓冲力,没有惊动周围居住的任何人。他如同融化在阳光里的阴影般,随便撬开了一辆路边停着的车,同时给接应者发出归队通信,然后便朝着对方给出的地址使去。

这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回到九头蛇在纽约的基地,他被带去进行一系列检修,箱子则早在交接时就由另外一队人先行带了回来。冬兵安静坐在皮椅上,看着技术人员用电焊在自己的机械臂表面来回摆弄。随即,就有人来向他宣布任务结束,血清和金属臂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资产暂时不需要回收冷冻,在下一个任务布置下来前,他罕见地得到了一个休假,或者说,待命的空窗期。

这些消息让冬兵迷惑了会儿,即使不特意去解读他的表情,也能明明白白看出他眼底的不解。但很显然,在九头蛇里不会有人去注意一件公共资产的情绪,他们也因此错过了唯一发现端倪、阻止自己在未来一下子失去五个冬日战士的机会。而在被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带出实验室之前,冬兵的神情早已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那些或警惕或恐惧或厌恶的目光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影响,对待一件武器本就应该如此,而不是在撤离前还要给他留下水和食物,就像投喂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一样。

垂下眼,他伸出右手,捏了捏左肩金属臂与皮肉连接的部分,又一寸寸抚过安静的咬合页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动作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在一般意义上。

最起码,在无处不在的监控另一头,没有人会觉得冬兵的行为有什么反常。毕竟机械臂装在他身上,他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九头蛇又没有规定资产不能自己碰自己的胳膊,只要不把它卸了,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这种小事。

但前提是,机械臂真的只是一条机械臂而已。

在被冬兵从头到尾摸了三遍之后,林恩有气无力地这么想道。

他并不确定冬兵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毕竟这条机械臂通过断肢与冬日战士的感觉相连,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死物,有些事情巴基又不肯告诉自己,他也只能尽量保持机械臂原有的机能,但显然还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让冬兵对自己的左臂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疑惑。

感觉到他想用力握紧拳头,林恩小心翼翼依次抖动着页片,将从冬兵神经元中传来的指令一步步实现,蜷起五指到他希望的程度。

应该……没有什么差错吧。

被迫接受着冬兵没有温度的目光的洗礼,林恩有点后悔没有先在男朋友身上试验一下。但幸运的是,冬兵只是盯了他一会儿,就移开目光继续去做自己的事。这让林恩不免有了些侥幸,或许那人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要测试一下左臂的检修情况而已,毕竟他随时可能接到下一个任务,让自己保持在可以出击的状态,也一直都是巴基改不掉的习惯。

而当接下来,他和机械臂的主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两天后,林恩便越发这么觉得。

除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冬兵一直是个很安静的人。他很少离开自己的房间,即便那里又狭小又潮湿。每天都会有人定时定量送来的营养餐给他,一些葡萄糖、胚乳、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混合起来的玩意儿,只为了维持他身体功能的运转,味道和卖相什么则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而冬兵本人对此似乎也没什么要求,只是漠然把那堆糊状物塞进胃袋,不抗拒也不抱怨,仿佛进食对他而言不过一件被指派的任务。

九头蛇按照武器的标准来打造他,第一步就是磨灭冬日战士身为人的各种需求,其中包括从食物中得到的乐趣。在林恩和巴基相识之后,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他重新建立起对此的感知,让男朋友明白这世上的食物不全都是营养餐那种恶心的味道,而发现巴基对一切带甜味的东西有种不明显的偏爱就是在这期间。但现在,林恩附身在冬日战士的机械臂上,没法拿出芝士棒或者奶油薄饼塞到他嘴里,只能忧虑地看着冬兵把那坨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东西慢慢吃掉,一边在心里添了一条必须弄死九头蛇的理由。

除了自己的房间外,冬兵唯一会去的大概就只有基地里的训练场。

事实上,这应该也算是一条命令,为了保持资产的状态,每天都会有人在那里等他做基础训练,以及必要的检测。这项活动以前是不允许林恩在旁边参观的,巴基也很少跟他透露内容,因此他一直很不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样基础训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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