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禾轻摸摸鼻子,他轻轻拍了拍黑嘿嘿的小屁股,“叫你不听话!”
……
陆禾轻最近遇上个难缠的客人,由于他已经是个落魄的富二代,所以没钱的他只能做一些平价的首饰卖,可突然有天有个土豪客人拿着他以前做过的一个首饰要跟他买。
那个一个发卡,陆禾轻做成了莲花的形状,并且用了当时最好的宝石,粉得亮人,小巧玲珑。
那价钱,可不是现在的陆禾轻能承担得起的。
他歉意的回复对方那个发卡已经下架,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硬是跟他要,还问他这是谁设计的。
陆禾轻做的首饰都是他一个人亲自设计亲自做的,他耐心的回复了对方,表示没有原材料,做不出来。
谁知对方财大气粗,表示他可以提供钱,让陆禾轻做出来一模一样的。
陆禾轻心痒了痒,毕竟有钱是真的好。
对方要了他的账户,大手一挥,七位数进账。
陆禾轻看着这些数学心情复杂,第一次见到有买家给卖家打钱的。
有钱有动力,陆禾轻取了钱,赶紧买材料去了。
知道客户重视,陆禾轻也不敢马虎,他前前后后差不多花了半个多月才完成,陆禾轻这天还特地下楼买了昂贵的礼品盒,打算给他的作品包装包装。
回来时,刚好遇见那个大块头和刀疤男。
大块头在跟刀疤男抱怨,“你说这陆禾轻藏哪去了?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刀疤男正欲说话,两人看到上楼的陆禾轻,双双闭了嘴。
陆禾轻呆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路过,他听到刀疤男说了一句,“这人是真黑。”
陆禾轻:“……”
回到房间,陆禾轻抱起黑嘿嘿发呆,这些人在找自己?他们找自己干什么?
黑社会在找自己?
陆禾轻被吓得不轻,是那些人找来杀自己的?
他哆哆嗦嗦的打开某宝,准备让客户下单。
虽然好像被追杀了,但生意还是要做。
客户不在线,陆禾轻只能抱着黑嘿嘿在电脑前发呆,他在考虑要不要在自己死前把黑嘿嘿送去宠物店。
“我走了……你怎么办?”陆禾轻望着黑嘿嘿,满目沧桑。
黑嘿嘿不知愁滋味,小黑眼豆豆精神得很,冲着陆禾轻摇尾巴。
傍晚时分,客户才回复。
陆禾轻看着客户的住址,有些眼熟。再细一想,陆禾轻沉默了,这不是新室友的住址吗?
他还知道了原来新室友叫黑鸣梓。
陆禾轻觉得这个名字也很耳熟。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摸着黑嘿嘿的绒毛,思考着这快递是寄还是不寄,毕竟黑社会太恐怖。
陆禾轻纠结了两天,第三天晚上他又做了个梦,这次梦里没有新室友,而是他那惨死的妈。
陆妈妈躺在病床上,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使快死了,陆妈妈仍是惹人怜的美人,她拉住陆禾轻的手,看着这个笨儿子的眼里满是心疼。
陆禾轻听见陆妈妈对他说……
陆禾轻睁开眼,他躺在床上发了几分钟的呆,眨眨眼,终于想起来黑鸣梓是谁了。
陆妈妈曾说,如果有一天陆禾轻被赶出了陆家,让他不要慌,陆妈妈曾经资助过一个少年,那个人,会帮助他。
那名少年,好像就叫黑……嘿嘿?
不,是黑鸣梓!
陆禾轻瞬间热血沸腾,他觉得自己发现了好大一个秘密!
原来新室友就是那个来帮助他的人!
陆禾轻立刻下床取出包装好的发卡,他要亲自送过去。
大清早的,谁来烦他!
黑鸣梓有严重的起床气,他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黑到看不清脸的对门时,莫名的心情更不爽了。
陆禾轻又被散发着低气压的新室友吓到,对方阴沉着脸真的很可怕。
咽了口口水,陆禾轻举起手里的盒子,努力扬起嘴角,颤抖着:“亲~你要的发卡……”
黑鸣梓英俊的眉一挑。
门关上,陆禾轻被新室友逼到墙角,危机感upupup。
“这是你做的?那个卖家是你?”黑鸣梓问。
陆禾轻点点头。
说起这个发卡,它还真有一段故事,黑鸣梓小时候曾喜欢过一个人,一名穿着公主裙的小少年。
虽然初见时对方扎着两个小辫子,还穿着公主裙,但黑鸣梓一眼就认出那是名男生,他的资助人,那位美女唯一的儿子。
冬日的暖阳洒落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发梢的发卡熠熠生辉,闪耀得贫苦的少年睁不开眼,那一瞬间,黑鸣梓见到了天使。
后来他被送出国读书,临走时陆妈妈把发卡送给他,告诉他这个发卡的主人在等他回国。
可惜一次意外,黑鸣梓把发卡弄丢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一样的发卡,好不容易有人告诉他他们在一家某宝店见到过类似的,黑鸣梓要来卖家的联系方式,要人家卖给他一模一样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黑糊黑糊的人,再问一遍:“这是你做的?”
陆禾轻呆愣愣的点头,凑的太近了!
感觉连毛孔都能看到,陆禾轻最怕与人对视,更何况黑鸣梓的眼神深邃又锋利。
跟射线一样,瞬间把他看光光。
他慌张的低下头,原本准备好的话早怂得不知去哪了,“没,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先回去了。”
“啪”一下,黑鸣梓一只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抵住墙,牢牢将录陆禾轻困在这方寸之间。
壁,壁咚?陆禾轻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