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带着这些伤口和自己闷声不响地走了这一路,沈棠一想到这个就有些生气:
quot;你怎么不说一声,这样忍着你好受吗?!quot;
墨一看他眼睛都红了,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他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少,还从来没人问过他一句“你疼不疼”,所以这要养成了他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抗的性子。
沈棠的关心既让他有几分别扭,又觉得有些熨帖。这复杂的情绪最终出口只变成一句:
“别难过,我不疼。”
沈棠翻了个白眼,撕开他的衣服将从空间捣腾出来的外伤药消毒之后一股脑全倒在他伤口上。
墨一被他折腾地倒吸一口凉气,沈棠冷着脸说:“你不是说不疼吗?”
墨一苦笑一声,将要出口的话一股脑咽了下去。
那管道出来就是一条长长的河岸堤坝,两边长着齐腿深的狗尾巴草,河道因为干旱已经快露出了河床,里面不知道有没有鱼,不过就算有沈棠也不敢吃,因为那河水是一种诡异的淡红色,而且有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沈棠架着墨一往河道右边走,他看见那边再走几步是一条公路,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加油站,旁边就是一个便利店,他想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