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树,用手抚摸着他的背,“今天,你就躺床上别动了,我来伺候你就好。”
战蓝从背包取出一盒药,“这是我从京市带过来的特效药,对你的疼特别有帮助,来,我帮你涂上。”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去扒蒋树的裤子,要给他上药。
蒋树一把打开他的咸猪手,接过药,“不用,我自己来。”
“也好,免得我给你涂抹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伤口又要加深了。”战蓝一脸坏笑地说。
这个药确实很管用,抹上去以后冰冰凉凉,之前撕裂的火辣辣的感觉减轻了很多,他一边抹一边觉得哪里不对劲,恍然大悟一般,“战蓝,你说,你是不是这次来就准备和我上床了。”
战蓝笑而不语。
他们统一口径,向爷爷解释,蒋树因为昨天晚上着凉,身体不适,所以今天要躺在穿上休息一天,在爷爷好一番的嘘寒问暖之后,蒋树还是有点小内疚。
到了大年三十,家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于是,我们就看到了这一幕,蒋树趴在枕头上,两个胳膊交叉撑在枕头上,理直气壮地指挥战蓝扫地、擦窗户、贴春联,而战蓝则是屁颠屁颠的按着蒋树的吩咐有条不紊地干着一切。
爷爷看得实在是于心不忍,赶紧接过战蓝手中的扫帚,“你来到这里,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来干活呢,还是我来吧。”
“爷爷,你别把他当外人。”蒋树心说,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至于受这份罪,嗯,所以他替自己干这些,也是应该的。
“对呀,爷爷,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您就把我当成您的亲孙子,我以后会好好孝敬您的。”
“真是好孩子,小树,你以后跟小蓝要好好的处。”
这些话,蒋树怎么听怎么像是新婚小夫妻跟未来家长的保证。
老房子虽然有些简陋,但是收拾完以后,窗明几净,也像那么回事。尤其是把红艳艳的春联贴到门口,院子里到处都是大福字,窗户上造型别致的造型别致的窗花,过年的喜庆气氛顿时就充盈着这个农家小院。
战蓝这是自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过年,也第一次有了过年的感觉,以前在京市,总有家里雇佣的杂工去做这些琐碎的小事,从来没有和家人一起为了过年儿忙碌。他才知道,春节就应该这样过,就应该和自己爱的在一起。
忙忙碌碌地到了下午,战蓝带过来的药果然效果惊人,只用了半天时间,蒋树难受的症状就减轻了一大半。虽然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坐下去的时候还是有些许疼痛,但是轻微的活动已经没有大碍。
“你躺在床上休息就好,需要什么,我帮你去做。”战蓝见蒋树起来,赶紧上去搀扶,像伺候老佛爷一样。
“真的让我躺一天,还不如杀了我,又不是真的废了,我感觉好多了。”
“那今天晚上......”
“战蓝,你还是不是人?”
下午,爷孙三人将饭桌从屋里搬到了院子里,准备包饺子。
院子里面的阳光正好,冬日的阳光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让人浑身的血液都畅通了一般,忍不住伸一个懒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直黄色小肥猫,懒洋洋的趴在房顶享受难得暖阳,一会又打了个滚,圆圆的肚皮又朝上,心满意足的伸展着四肢。
面板和猪肉白菜的饺子馅被抬到桌子上,爷爷负责擀皮,战蓝和蒋树负责包饺子,这是战蓝第一次包饺子,面对饺子皮,他束手无策,还遭到蒋树无情的嘲笑。
“哈哈,战大公子,不会包饺子吗?”
“包饺子,很简单。”战蓝说着,用筷子挑起一小块馅,放在面皮中间,然后把把口用手捏紧,封死,放到篦子上面,得意得望着蒋树。
“哥,你这恐怕不是饺子,这是馅饼。”蒋树无情地吐槽,“而且馅太少了。”
战蓝又挑起一大块馅,这次却怎么也包不上,好不容易捏紧了,馅却挤破了面皮露了出来。
战蓝无奈的望着蒋树,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
蒋树立刻摆出一付为人师表的样子,“战蓝同学,就让为师来指导你吧。”
“饺子皮托在手心,馅挑这么多就好,然后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挤一下就完成了。”一个漂亮的饺子在蒋树指尖诞生了。
轮到战蓝的时候,理论他都懂,真的到了实践,用力挤,却把馅都挤了出去。
蒋树只好握住战蓝的手,“这么挤的,真笨,还是学生会主席呢。”
“对呀,没有想到咱们京大校花这么贤惠。”
蒋树暗暗使了一个眼色,暗示爷爷还在,让他说话注意分寸。
爷爷只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说说笑笑,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饺子包完,明显被分成了两个阵营,漂亮饱满的是蒋树的,而歪七扭八,惨不忍睹的是出自于战蓝的手。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村里弥漫着做饭的香味。
祖孙三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热气腾腾的饺子被摆上了桌子,蒋树端上来一小碗醋,电视里面的春节联欢晚会也正好热闹的开场了,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战蓝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吃晚饭,蒋树收拾桌子,战蓝陪爷爷在屋里聊天。
“小蓝,过年你不回家,父母不会担心吗?”
战蓝的神情暗淡了一下,“我父母常年在国外,他们生意很忙,春节也不能回来,往年春节都是我自己一人过的。”他抬起头,“今年能够跟爷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