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怒道:“你和温煦说走就走,跟我打招呼了吗?请示了吗?”
“老副,你这是迁怒啊。”花鑫的口气中带着笑意,“虽说大老板到现在都没露面,所有压力都在你身上,可我们谁闲着了?杜忠波刚做完手术还在工作,我跟温煦也连夜赶回来了。”言下之意,你还有什么不满啊。
电话那边的副会长叹了口气,心情似乎平复了一些。随后沉声说道:“我只跟你说说罢了,还能怎么着?算了,说正事吧,你们俩有什么收获?”
睡在副驾驶席上的温煦哼哼了两声,扭了扭身子,盖着的衣服滑落了下去。花鑫放下手机,拿起衣服又给他盖好,顺便摸了摸他的脸颊。
温柔的,有点柔软。花鑫笑了笑,又拿起手机。
“赵炜见过周玉芳,目的是要遗物。”花鑫低声地说。
“温煦父亲的遗物?”
“是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花鑫说,“周玉芳的长子跟温煦的父亲一同遇难了。我们已经把遗物带回来,等会你叫人到医疗所等我,先把遗物带回总部检查检查,顺便让他把罗建给我带过去。哦对了,遗物里有一把钥匙很奇怪,让潘部长留心点。”
副会长沉思了一会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