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汤都还没喝完就和陆跃群去谈事情了,出来之后又马上离开,肯定还是饿着的。
周重行又缓缓地说道:“要不要去我家吃点东西。”
“不要。”陆晦很快回绝。
周重行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收回来了。他忽然想到了,陆晦说自己应酬多才不是抱怨累,他根本不是会展露疲倦姿态的人,他是在暗示自己——他这周玩了很多人,在应酬的时候。
年轻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活力无限又无所畏惧,大概什么都能玩,什么都敢玩,nèi_shè也好,kǒu_jiāo也好,自然是令人舒适愉悦到极点的。
周重行知道陆晦与他根本没有什么除了约炮以外的关系,他去找谁自己都没有立场说话,可是他就是感到如鲠在喉,也许是因为感到不干净,也许是因为自己这两周一直都不得宣泄而这个混蛋却夜夜笙歌,也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周重行没有心情去想了。
很快陆晦拐进了小区,车停在了外来车辆的临时停车场里,还没停稳周重行就拉开安全带要开门出去。
他打不开,陆晦把门锁着。
“开门。”周重行冷冷地说道。
他推了推眼镜以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想到旁边这个人有可能和其他情人在车上做,甚至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