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科举之后,就要这么圈一票人,圈着圈着,翰林院不知不觉就变得十分臃肿了。
换言之就是,这位吴大人能在这个日期,这个点,出现在郊外朝天宫的路上,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闲。
人浮于事,越来越闲。闲来无事,就要搞事。
而文人的搞事,总是搞的很别致。秉承着“君子能哔哔,就绝不动手”、又怂又毒的精神,连吴情对戚一斐的落井下石,都透着那么一股子神经病的味道。
“殿下,前面的路被堵了。”下人这么来报。
戚一斐皱眉:“怎么回事?”
“吴大人的家丁说……说是在追狗。”下人隔着帘子,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戚一斐不痛快。连他都觉得气氛,更不用说是戚一斐这个当事人了。
“追狗?”
不等戚一斐再问。只听得马路那头,吴公子独特如公公的奸细嗓音,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响起:“快给我拦住那狗仗人势的东西,爷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痛打落水狗!”
这样的指桑骂槐,不需要智商都能听出来了。
戚一斐也不用问吴情好好的发什么疯了,就是故意来找事的!戚一斐也是个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