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缜愤然道:“好。”转身却先吩咐下人取一件狐皮袄子过来,披在秦疏身上。
他亲自将带子系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定包得严严实实万无一失,这才满意:“这儿可不比……南方,入了秋天就是凉的。”一面还想将斗篷也戴上,连面目一道遮住不让人看,被秦疏伸手拦住了。
那带子实在勒得太紧,秦疏悄悄解开又重新系了一遍。这才刚入秋,气温却是骤降。
秦疏觉得自己体质实在比从前不如,夏天时稍一动就是虚汗淋淋,好不容易天凉,秋风一吹,他却又有几分瑟瑟,穿在狐皮的披负也不觉得热,反而能将微型遮掩一些,不由得看易缜一眼,也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易缜平时骑马,嫌坐车啰嗦。今天身边还有秦疏,只能换成马车。他将秦疏揽在身边,倒没见有什么不乐意。
秦疏不去理会他做些什么,只等出了府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