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哑口了,他又来了这么一句令她坐立不安的话,让她一时气的面红耳赤,才想起他手里还有自己和王副局长在他休息室干那事的视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得饱满的胸脯一耸一耸,一时半会又无从反驳,本来是想借机挖苦一下他的,没想到被他羞辱了,真是有种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的感觉。

看她气急败坏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刘海瑞得意洋洋的诡笑着转身抱着箱子走出了办公楼,身后的张晓燕这才冲着他远去的脊背气急败坏的骂道:“无耻!”,狠狠跺了两下脚,甩着胳膊心情极其不悦的返回了综合办公室。

刘海瑞从办公楼出来,抱着箱子走到了前院,停下脚步环顾了一圈,在院子里没发现白玲的身影。

她不是刚才还说在前院等他吗?人呢?

算了,既然人不在,他就打算先回去,虽然说已经辞职了,但还是不想看见那些人用看笑话的目光看他,毕竟抱着箱子站在院子里的样子不好看,索性就不等她了,直接出去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里将箱子放下来,刘海瑞洗了一个澡,回到卧室靠在床头不仅没有因为失去了一份好工作而感到失落,反而感觉一身轻松,有种解脱的感觉。虽然没有什么遗憾的,但人怀旧的本性还是让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起这几年在煤炭局工作的一些片段,他从一个初涉事业单位的职场新人,凭借善于察言观色的机灵头脑很快赢得领导赏识,一路青云直上,成为榆阳市煤炭局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班子成员,在铁腕副市长余引良主持榆阳市煤炭产业工作的那两年来更是在煤炭局混的鱼如得水,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在煤炭改制工作中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将任兰的新茂矿业一路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使她成为现在唯一和林大发旗鼓相当的煤老板。虽说在这几年时间里,他也因为一时的邪念使用一些下流手段来占有了不少绝色美人,但并没有干什么对不起普通百姓的事情,反而还是想着一心为民,而且说服过任兰帮助神府县白水镇建了一所希望小学,让她积极投身一些公益事业。

回想在榆阳煤炭局的这几年,刘海瑞一点也不觉得亏,他感觉自己也算是值了。虽然辉煌的时间很短,马上去了省建委后又要重新开始,面对新的挑战,他天生有一种积极进取的精神,加上现在身后有苏晴撑腰,对自己人生新的征程还是相当期待的。

“滴滴滴”突然手机震动了起来,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是白玲打来的,就连忙接上电话,有点埋怨地问她:“白姐,你在哪呢?我刚才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没见你人。”

面对刘海瑞略带怨气的质问,白玲小声说:“小刘,你别生气,等我来了再给你说好么?”

“那行,等你来了再说吧。”刘海瑞缓和了语气道。

“嗯,那你把你住的地方给我发信息说一下好吗?我……我不知道地方。”就要去他家里了,白玲心里有些期待,同时又有些紧张,知道一旦去了刘海瑞家里,免不了两个人又会忍耐不住缠绵一番的。

“那行,白姐,我给你发个信息,你直接打出租车过来吧。”刘海瑞说。

白玲嗯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片刻刘海瑞给她发了信息过来,按照信息上的地址,急于见他,白玲又再一次忍痛破费了一次,打了辆出租车前往他家。

在等待白玲的时候他的电话再次响起,以为是白玲又要说什么呢,他有些不耐烦的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任兰打过来的。

她打电话过来干吗?怎么还会想起给我打电话呢!一边带着怨气心想一边接上电话没好气地问:“有事吗?”

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任兰知道他可能还是因为上次没接他电话的事情而生气,就甜甜地笑道:“怎么了?还在生姐不接你电话的气啊?姐最近不是忙嘛,你打电话那会姐正在公司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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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开会?那老子那天真是活见鬼了,和于海平搂搂抱抱走进酒店的女人是鬼啊?

“呵呵,是吗?”他轻蔑地笑问。

“是啊,你不知道最近姐公司里的事情太多了,忙得我焦头烂额的了。”任兰继续圆着自己善意的谎言,却再次让自己在知道真相的刘海瑞心里的地位下降了一层

“兰姐,那可真是奇怪啊,我前几天在街上看见了一个女人,和你长得特别像,不过是和于海平副市长特别亲密的走进了酒店里了,我可能是看花眼了吧,呵……”刘海瑞不紧不慢的轻笑着说。

任兰没想到那天和于海平去酒店里开房的一幕怎么会被他知道,一时间语气急促地解释起来:“海瑞你别急,你听姐解释——”

话还没说完,刘海瑞就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一直觉得任兰那个女人不错,让他有一种温馨的感觉,谁知道她竟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子真是白忙活一场,为了她才落得今天这个落荒而逃的下场,他有些气不过的想着,将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急于解释的任兰很快又打了过来,被他直接摁掉,这还不够,又接着将她拉进了手机的来电黑名单里,不想让她打扰了自己现在如释重负的好心情。

过了没多久,有人按响了门铃,他才下床走出房间去开门,门一打开,白玲一脸羞涩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香蕉之类的水果。

看见她还提着水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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