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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了。郝大根没有回别墅,直接去了医院。带着关咏诗,提着编织袋进了病房,找陈金蓉想办法。办法没有想出来,陈金蓉却要装现金的铁箱子。
郝大根本想骂她几句,转念一想,现在没法打开。就算把箱子给她,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有办法打开箱子了,到时再把箱子偷走,让她空欢喜一场。
午饭之后,陈欣然和西门璇回来了。郝大根没有说铁箱子的事,迫不及待的追问,调查的结果是什么。陈欣然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摇头。
沉默之后,还是陈欣然先开口。从现在掌握的资料看。金仙桃没有失忆之前,和网上说的差不多。她的野心很大,一直想霸占整个公司。确实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在公司里,不管是高层或是基层员工,八成以上都被她得罪了。这些人当中,有部分人恨她入骨。不排除有人想杀她的可能。但是,能请职业杀手出马的,绝不是一般的员工,肯定是公司的高层。
还有一种可能,是竞争对手请的杀手。在生意场上,金仙桃几乎六亲不认。她的原则只有一个,金钱至上,只要能赢,其它的都不重要。所以,每一个对手都恨她入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郝大根没有理由怀疑陈欣然和西门璇的侦查能力。只是了解一个人,她们得到的消息,肯定是真的。
他从没有这样怕过。即使刘松和何豹两人联手,一起绑架了金莉莉。他也没有这样害怕。这一刻,他真的好怕。不但怕失去金仙桃,更怕她恢复记忆之后成为他的敌人。
不管金仙桃的手段多狠。如果本来就是敌对关系。他不惧怕任何人。可是,金仙桃是第一个令他动情的女人。虽然没有上她,可在他心里,已经把金仙桃当成他的女人了。
毫不夸张的说,他已经付出的感情,是圣洁而纯真的初恋之情。他的少男之爱,毫无保留的托付在了金仙桃身上。虽然没有表白,也没有亲密关系,可是,他的心已经在她身上了。
“我的大黄瓜呢。别这样。将来的事,有许多变数。一、万一她无法恢复记忆呢。二、即使恢复了记忆。也可能改变。明白原来的自己是什么人,她可能更愿做现在的自己。”
陈欣然把男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慰,“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她有可能一直如此了。这是你喜欢的神仙姐姐,你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也不会成为敌人。”
“男人婆,我从没有这样怕过……算了,不说她的事了。有个重要的任务,估计只有你们能完成。”郝大根隐去干关咏诗的细节,说了铁箱的事。
“我的大黄瓜呢。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装账本的铁箱,即使有可能设置了自毁装置。可是,放现金的箱子,不可能。”陈欣然轻轻咬他的鼻子。
“我日!我是兴奋的昏了头。你说的对。放现金的现金,没这个必要。万一他自己把密码忘了,想要拿钱的时候,可以砸开。真弄个自毁装置,等于亲手烧毁一笔巨额现金。”
郝大根甩甩头,对楼上吼了一声,“婆娘。滚下来。我们有办法打开装现金的箱子了。你去医院找陈金蓉,把箱子骗回来。”
“臭流氓!你没事吧。她是我表姐,我肯定帮她,为什么要帮你?”关咏诗走路还是不方便,没有下来,猫在房间里回了一句。
“她不知道密码,打不开箱子,就算塞进麻比里去,有用吗?快去。只要能拿回来。打开之后,五五分。”郝大根从沙发背后提出小铁箱,苦笑看着陈欣然,“这个有难度。”
“打不开更好。大家都别想用那笔钱。”关咏诗已经下床了,又躺了下去,“你也不是好东西。见钱眼开。我不会帮你的。”
“这女人,怎么像更年期的反应啊?反复无常。”郝大根气的咬牙,在密室的时候,她亲口说过,那笔钱全部归他,吃了一顿饭,她就反悔了。看样子,她希望陈金蓉得到这笔钱。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比如结婚纪念日?孩子百日宴,或是抓周之类的。”陈欣然小放心下铁箱,试了几组数字,都是白瞎。
“能想到的,我和婆娘都试过了。都是搞白。所以,只能借助你们特种兵的专业技能了。”郝大根苦笑,说了好几串数字,都是他们试过的。
“等一下。”
“怎么啦?”
“还有一个人的生日。”
“郑治平?”郝大根差点跳起,纵身扑倒陈欣然,压在身上又亲又摸,“男人婆,你太棒了,这个数字,估计真有效。”
“宝贝。低调、低调。行不行,试了才知道。”陈欣然推开男人,取出电脑放在茶几,黑入人大主机电脑,进入人事科,查找郑治平的生日。
“双十二?这王八蛋的生日挺特别的啊。少帅事变那天的生日。”陈欣然复查一遍,确定是十二月十二日,对男人抛个媚眼,“发什么呆啊,试试。阳历不行,再试阴历的。”
“哦!”郝大根哦了一声,拨动密码锁的转轮,一、三位都是1、二、四位显示2。吐口大气,小心翼翼按紧两端的弹簧锁。
“铛!”
弹簧疾弹而起,比郝大根的黄瓜发威之时弹的更猛。锁扣开了。郝大根抓起盖子掀了上去。里面真是账本。而且有好几本。医保的、回扣的、残疾金的、种植金的,每个顶目一本账。
“完了,完了,男人婆,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