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放松身子躺了下去,头偏开一边低声道:quot;横竖我也打不过你......信与不信又有什麽要紧。quot;
秦非情叹息道:quot;你信不信我,要紧得很!天下人人皆可不信我,你却不可不信。阿弦......日後你便会知道,此时我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今日我定让你只有享受、全无痛楚,横竖你也打不过我,何必与自己的身子为难呢?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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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不再作声,只轻轻闭上了眼,任由秦非情埋头在他身下细细逗弄。
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很快就急郁喷发,他不愿发出浪荡的叫声,快赶却十分强烈。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