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十分难受。

「呃唔……」殷向北不安地扭动着双腿,重重地喘着气。

方才韩毅的手指留在他体内的感觉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如今对方的手指一旦离开,莫名的空虚与饥渴的yù_wàng又开始如火如荼地燃烧了起来。

甚至,他竟有些无耻地希望韩毅要是一开始没拔出那根留在自己体内的玉势就好了,至少,可以安慰他的身体。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夫妻关系,韩毅也再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娘子。

而且殷向北的尊严也不会容许他向韩毅做出更多的哀求。

一直以来,殷教主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十足可贵。

但是他忘记了,在韩毅面前,从他那丑陋畸形的下体被强行从裤子里剥出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就已粉碎。

所以,在欲火的煎熬下苦苦不得解脱的殷向北,很快就放弃了自己在韩毅面前的坚持。

他颤抖着双唇,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嘶哑地对韩毅说道,「你……」

「何事?」韩毅看见殷向北似乎有话要说,急忙凑了上去。

「操我!」

这话乃是殷大教主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似乎,他以为用这样的语气便能挽回一点自尊。

「啊……快啊,老子受不了了!下面好难受……」

韩毅先是吃惊,尔后才表现出为难来。

他看了眼殷向北那才上好药便不停蠕动的花穴,咬咬牙说道,「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殷向北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心道那么细的东西根本无法解决他现下所受的煎熬,然而他也知道韩毅那该死的脾气,此时虽是急切非常却是毫无办法,只得点头呻吟,「呃……随,随你吧!快……」

韩毅见他应允了,这才颇为尴尬地将手再次探了过去,更将头转到了一边,不去多看。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拨弄殷向北的下身,但是这一次毕竟和以前只是为了纯粹的医术探究全然不同。

满面通红的韩毅无奈地将手指轻轻地转动菗揷在殷向北滚烫的花穴内,听着对方持续发出的饥渴难耐呻吟声,往一旁扭的脖子恨不得更扭断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为了满足一个阴阳人的yù_wàng,做出这等平日不齿之事来。

然而田掌门给殷向北用的媚药,药性委实霸道,韩毅那轻轻浅浅的几下根本无法让殷向北从煎熬的欲火中得到解脱。

又因为身体被禁锢住,殷向北无法自行动弹,更觉懊恨。

他扭了扭腰,花穴不时紧夹住韩毅的手指,但是依旧无法解除他的高涨的欲火。

「呃……不行……这样不行,你还是……还是直接上来吧!」

殷向北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焦躁地对韩毅喊了起来。

他的脸色此时也是异样的红润,浑身滚烫灼人,大腿之间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不住地摩擦。

韩毅听见殷向北渴求的声音,一直扭在旁边的头这才慢慢转了过来,他为难地看着呻吟不断,扭动不停的殷向北,咬了咬唇,加重加快了手指的菗揷。

「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不,不够!老子受不了啦!你不肯满足我,就杀了我吧!」

殷向北的双唇一阵颤抖,眼睛里也渐渐布满了血丝,他鼻息浓重地呜咽呻吟着,身下的床单几乎都快被他扭动着和的屁股磨出一个洞来。

自卑于自己阴阳人身体的殷向北隐忍多年,此时一旦欲火点燃,已是难以熄灭。

突然,又是一阵强烈的空虚袭来,殷向北忍不住扭着屁股哀号了一声,「啊……韩毅啊,你快帮帮我吧!」

济世救人,乃是医者本分。

此时此刻,面对一个中了媚药的伤者,韩毅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配出解药。

或许,就如江湖秘事上所记载的一样,媚药无解,唯独交合。

然而,自己身为一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名医,难道真要用这种法子去救人吗?!

韩毅缓缓抽出自己早已被殷向北花穴濡湿的手指,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长长一叹,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衣袍,除去了里衣亵裤。

他神色严肃地爬到床上,盯着殷向北不断扭动的身体好一会儿,这才正经地说道,「今日之事,只是为救你,你切莫多想。」

「哈哈哈哈!」

殷向北嘶声一笑,却是满面苦涩,他知道韩毅待自己始终无法真心,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他的夫君,他们之间有过夫妻之实。然而自己虽然对他有过强迫,有过威逼,但对方始终是与他这副残陋的身体唯一亲近过之人,这份特殊的情怀想必这个冷面冷情的神医是不能了解的。

「我还能想什么?我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能想什么?!」

殷向北缓了口气,言语之间已满是无奈,他皱了皱眉,空虚的花穴之中又是一阵难堪的yù_wàng高涨。

看见殷向北神色痛楚,韩毅心中已然有了悔意,对方固然伤害过自己,而自己又何尝没有伤害过他。

这世上本无绝对平等之事,来来回回,恩恩怨怨,竟是难以消弭。

扶了自己的分身,对准殷向北的花穴,韩毅有些紧张地慢慢插了进去。

之前他虽然也进入过对方这个地方,但毕竟是被逼强迫之举,此时要他主动,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清心寡欲在山中住了二十多年的韩毅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当他的分身慢慢探入殷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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