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又气又笑,他胯下的马毕竟比不上精兵的良驹,过了一段时间的飞奔就慢了下来,任他如何鞭打都无法提起速度。眼睁睁的,后方的骑兵逐渐超过了他,呈包抄之势围拢。
原本方培不想动手,但此时此刻容不得半点顾忌,不管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抽出背后长剑,一剑砍翻了挡在前方的倒霉鬼。
目睹同伴的惨死,骑兵也不再克制,挥着长矛同时向目标发起了攻击,方培彪悍地砍伤了两人,随后身体重心一歪,被刺穿脖颈、痛苦难当的战马甩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他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握剑的双手青筋暴突,大吼一声刺向冲过来的骑兵。
元凛没想到男人如此凶悍,最精良的护卫兵竟然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还剩下两三个已经不敢贸然攻击。催动战马,他一身银盔银甲,头盔掩着大半面容,扶着腰间的宝剑,白色披风上绣着西罗独有的火焰纹。
“现在投降,我饶你不死。”元凛的声线清冷而有磁性,与周围凌乱血腥的沙场格格不入。
方培像看怪物一样仰头看着对方,顾不上剧痛的腿伤,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元凛一番,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
“好一个高贵漂亮、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娘们,是来给老子舔jī_bā的吗?啧啧,如果你的屁股和大腿和脸蛋一样白,我可以考虑换换胃口……”
话音未落,锐利的剑尖便穿透了方培的胸甲,刺入胸膛。方培惊愕地呆愣在原地,直到意识模糊、天地翻转,他却清晰地听到了武器从手心滑落在地的清脆响声。
躺在草地上,鲜血从胸膛浸出,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刺了个透心凉。
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就在方培被马蹄踩死之前堪堪停下,一只手抓住了他腰间皮带,竟将他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单手拎了起来,腾空片刻猛地摔在马背上,只有肚子着力,头和脚都垂在两侧。
经历了又一次天旋地转,方培咳出了一口鲜血,随后身下马匹颠簸了起来,不知道载着他奔向何处。他被夹在马头和那个刺他的“贵族小娘们”之间,否则早就被颠下去了。
他咬紧牙关,感觉胸口的伤没有想象的那么重,似乎不再喷血,便开始默默的积攒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逐渐暗淡下来,马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他闻到了树林的草叶味道,触目的便是地面上层层厚铺的树叶。
不一会儿,他被粗暴地扔了下来,还好地上树叶缓冲了一下,倒不很疼痛。
迷蒙地看着上方的人,他心中略过一丝不解,可是这份疑惑随即解开——
对方跪坐在他的腰间,戴着坚硬护甲的手抚摸上了方培的脸,从脖颈向后摸,解开了身后盔甲的搭扣。
没多久,覆盖着身体的铁甲便被剥下抛在一边,只剩下一条短裤。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方培惊怒交加,猛地挺起身体,积攒一路的力气从右拳爆发,他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元凛头盔的一侧。
元凛的身体大幅度地晃了一下,头盔直接飞了出去,骨碌骨碌地滚出很远,一头银发闪烁着银河般的光泽在空中甩了一道弧线,在林风中狂乱地飞舞。
方培目瞪口呆,竟然忘记了要及时补上一拳甩开元凛抢了他的马匹逃走——原定的计划都已经不再重要,他的脑子里只映着少年的脸。
多么惊为天人的脸,略微肿起的脸颊,唇角还挂着一丝鲜血。堕落的天使,山野的精灵,深邃的眼睛泛起湖水的涟漪,能够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元凛笑了起来,他单手握住方培的手腕禁锢在他的头顶,伤痕累累却不断反抗的猎物,近乎全裸的身体充满了野性的魅力,他想生吞了它,喝干它的血,吃光它的肉。
粗暴地扯下了男人遮住下体的布料,大大分开对方的腿,手指刺入了隐蔽的肉穴。
“美人儿,你是不是搞错了?”方培感觉到从未经历过的后穴已经被两根手指刺入不断搅动,不由得扭了扭臀部,寂寞的yīn_jīng却已经有了反应,“我可以用这里伺候你。”
“听着,你要是再叫我女人,就挖了你的眼睛喂狗。”元凛压在他的身上,释放出了下身的硕大,在方培耳边说,“这么紧的小ròu_dòng,还没有被别人搞过吧?”
“我没有这个爱好!滚开!”方培吼道,翻腾着挣扎起来。
下一刻,难以抑制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方培差点疼昏过去,那儿绝对裂开了!鲜血从交接处呼呼地冒出来,反而令元凛更加兴奋,重重地压着他狂干,ròu_tǐ的拍击声在幽深的林间回响不绝。
“啊,啊……轻点、受不了了……”方培喘息着叫着,眼里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一双健壮的长腿夹住了元凛的腰,主动将屁股抬起配合对方的角度,以免遭更多罪。
明明是自己强行抓了男人qiáng_jiān,他的胸口还带着自己刺的伤,可他居然知趣地配合起来了。果然是头脑简单的低等雇佣兵,酒精,鲜血和性,都能让他快活。想到这里,元凛更加不管不顾,深深地侵入对方体内,动了几下,释放了出来。
抽出了埋在温暖肉穴的下体,元凛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看到对方已经喷发过的yù_wàng,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将方培翻了个身。
摆了个后臀高高撅起的姿势,他从后面骑了上去。
如元凛所言,方培确实被肏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