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就来恐吓。
这招挺管用,校尉害怕了:“别别,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胡质正要休息,一条腿爬上榻,忽然有人报告:“将军,司马懿大人派人来了,说要见你,有紧急军情。”
胡质心叫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他对司马懿不太满意,娘的,爬的这么快,转眼就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了。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胡质正眼不看两人,大大咧咧的坐在矮几后。也不让两人坐,摆明了瞧不起司马懿。
王平心中暗笑。裴豹低头托着一卷竹简,轻轻的走过去,恭敬道:“将军,司马大人,是来求救兵的。请大人放我二人出城,我们要见丞相。司马大人还说了,让我们二人从江油城暂时抽调一万人马,去迎敌。”
“放屁——”没等裴豹说完,胡质就拍案而起了:“狂妄,狂妄,他司马懿以为他是谁,他有什么权利,擅自调动我的部队,老子又不归他节制。回去告诉他,没有。老子这里人还不够用呢。”
裴豹给王平使了个眼色,又向前迈出一步道:“司马大人料到将军会这样说的,大人嘱咐过我们两个:如果胡质不识抬举,不肯借兵,一定会启奏丞相,治他的罪,让他小心自己的狗头。”王平道:“对对,大人说,胡将军你最胆小了,跟你一说,你一定会答应下来的。”
胡质仿佛被人浇了一身开水,差点跳起来,把屋顶挑开。气的浑身发颤,冲过去揪住裴豹的脖领:“你个混账东西,老子让你胡——你——反了——”胡质的x口突然一凉,一柄蓝汪汪,淬毒的匕首,刀尖已经轻轻的划破了薄绸的长袍。
“这是怎么回事,疯了你们?”胡质瞪大眼睛,惊骇的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到鼻尖。王平一看就知道他是外强中干的窝囊废。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两个是丞相派来的。程昱先生和司马懿已经把你告了,说你准备投靠袁兵。我二人方才是在试探你呢。你不发救兵,分明是反贼。乖乖的和我们回去见丞相,不然宰了你。”
胡质半天才缓过神来,结巴道;“我——我没有——”裴豹道:“想要证明,你有没有做过很容易,你开城门,把夏侯惇将军的部队放进来。丞相就明白你的心意了。”“开、开,来人开城门,快开城门,迎接夏侯惇大将军。”
王平对裴豹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请夏侯大将军来。如果他不老实,就地正法。”裴豹阴笑道:“放心好了,只要我稍微的用点力气,过不了半响,他就毒发身亡了。”胡质心想,我本来就冤枉,干嘛反抗找死。
“不敢,末将不动,末将不动。”
胡质最主要,想不到站在他眼前的会是袁兵。他认为袁兵还在葭萌关之外呢!
王平去后不久,就把‘夏侯将军’的人马给带来了。为了表示清白,江油城城门打开,城头的士兵,都以为是涪城来的兄弟部队,全都不以为意。待到袁兵一拥而入,城门口的士兵才发现不对,这些人的军服颜色不对劲,而且,没有旌旗。
我提枪,大摇大摆的冲进城中。突然朗声大笑:“尔等听着,我乃当朝丞相袁熙,你们的胡质大人,已经向我献城了,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呼啦”几声撕云裂帛的响声,十几面巨大的书写袁字的军旗,迎风飞扬开来。袁军士兵,迅速列成阵势,向城墙逼近。最后一批进城的袁兵,已经关闭了用来逃生的城门。
文丑大声恐吓:“投不投降?”
将军都投降了,谁还会顽抗,有病啊?投降,投降!纷纷的放下了武器。胡质真是比窦娥还冤枉百倍呀。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投降的。
我和文丑在城中骑了战马,飞奔胡质的太守府。其他的将领,迅速指挥袁兵接管城防,把曹军降将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