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令下,透也只好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肢。

他当然清楚自己有多么放浪开骸;不但把自己的双脚大字打开,且含住眼前男人的yáng_jù。

已热身过的部位、在第二次自慰时,马上便有反应。

透也在甜美的鼻息中,继续侍候穗高的ròu_bàng,而他的身体也愈来愈火热。

“你含得很不错嘛!”

“很美味……”

透也在含着中,说出这句鼻音很重的话。

“你含的这么开心,我不在时你又怎么解决自己的性欲?你又没有我这根东西。”

可被穗高尖锐的指摘,透也便用他混混沌沌的脑袋思索。

只是想了半天,并没有答案。

“你是和我以外的人搞吗?”

“啊!”

穗高这句话,仿佛深深刺及到透也的喉咙。

“你再含得更美味一些了我会好好奖赏你!”

透也乖顺的颔着首。

“你真的是很可爱。”

穗高的话让透也听得喜上眉梢。

当然也是蛊惑透也沈醉的毒素。

透也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上时,主卧室的门轻轻析开了。

“——透也?”

被穗高这么问,透也却全身乏力。

“是。”

透也用带着睡意的声音回应他。

穗高坐在床缘上,用毛巾替透也擦脸。

热热的毛巾擦在脸上,很舒服的感觉。

“我实在是……太享福了。”

透也有些感动的说。

“什么意思?”

“老师替我擦脸啊!”

“那你对我要更尽心尽力才行喽!”

穗高这么说着,开始轻柔的擦拭透也的身体。透也尴尬得连忙起身。

“你不用擦了。”

“为什么?”

“我自己来,而且我想洗澡。”

“你现在还何必不好意思呢?”

“我会不好意思!”

透也的脸阵阵红潮。

“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因为……”

透也说不下去。

对穗高这个人,用一般的羞耻心来求他,可能作用不大。

当然,对作爱时必须碰触身体各部位的情形,又另当别论。

但是,像现在自己在穗高两眼注视下被他看着身体,可就让透也尴尬到极点。

“你还真有趣。”

“是老师不该这么做。”

“是吗?”

穗高对透也的说法不置可否。

透也下了床,他认为该洗个澡不可。

他希望洗个舒服的澡,可以放忪。

透也淋着热热的水!同时检视自己的身上,才发现到处都是穗高留下的吻痕。

接着透也就跪下、左手抓住浴盆,用右手掰开gāng_mén,将穗高射入体内的剩余的jīng_yè放空。

“啊!”

注入在体内的jīng_yè,仿佛传遍皮肤一般,与热水混合着滴至毛巾上。

这证明穗高射入自己体内的jīng_yè量很多。

而且,在那个瞬间,他们二人合而为一紧紧相系在一起。

也是在那一刻,他们同时共享彼此的心脏跳动声。

藉着手与沐浴的水压,透也把体内的残存物搔抓干净后,就把脸沈入浴盆中。

倚靠在床头的穗高,在看到透也后,更将棉被的一边掀起,透也就很自然的钻入被窝中。

“你会忙上一阵子吧?”

“是的。下星期就会有书样可以看,我要去拿。”

“你又要出新书吗?”

“唔……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

穗高笑着捏捏透也的下巴,并轻吻了他的唇。

且是令人陶醉的甜蜜之吻。

洗完澡,穿戴齐的透也上下了螺旋楼梯时,便听到厨房有动静。

到底是在做什么?

到厨房瞧个究竟,却见到穿着家居服的穗高,一脸错愕的表情站在瓦斯炉前。

“老师?”

“啊,你起床了?”

“是的,你是怎么了?”

“我想要煮蛋……却怎么都煮不好。”

随着穗高的话,透也往炉子一看,便让他膛目结舌。

炉子中的蛋已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

“之前人家就告诉我,生蛋必须在炉子上煮过才行!”

“那是煎荷包蛋才要吧?”

“煮蛋也是一样。”

透也深深叹着气,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是穗高想为自己做早餐的好意,他也就释然多了。

凡事都比别人能干的穗高,唯独对做菜做饭是个十足的门外汉。譬如,已做过几次沙拉,仍忘了关水、烤面包常烤焦……等等苯手苯脚的事,可说是不胜枚举。

遇到这些状况,仍未打消穗高继续做早餐的念头。平时的早餐都交给帮佣负责,但只要透也在此过夜,穗高便会知会帮佣要过中午后再来。

也许这也是穗高表现其体贴一面的方式。虽然做起早餐,手脚不灵光,但透也却可以深深感受到他的诚意,令他十分欣慰。

只是为何穗高的手艺未有任何进展,更叫人想不通。

在和穗高用完沙拉及面包后,透也便离开穗高家,走往车站。坐在地铁的摇晃中,透也拼命忍住哈欠。

想回自己的家后再去上班,但睡虫却不时的侵向他。

——好想睡……

正想靠在门口小憩一会儿时,才忽然想起。

自己所拿的信封不见了!

昨天去找穗高时,透也应该还有把想去找的作家的校样,带在身上才对。

那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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