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了一次之后,吴所畏和池聘倚在床头,抽颗烟休息一会儿。
“我看到汪硕给你发的短信了。”吴所畏说,“你怎么没超我发火?”
“干嘛朝你发火?”池聘一口烟喷在吴所畏脸上,“你又没死乞白赖地求人家给你找医生,是他自个儿送上门的,那么好的医生给老太太瞧病,我凭什么不乐意?”
吴所畏嘴里的折扣烟也喷到了池聘的脸上。
“你对我真宽容。”
池聘淡淡说,“我不是宽容,我只是讲理。”
吴所畏开始抽闷烟,“是呢,你对我真讲理……”
“你希望我不讲理是么?”池聘眯着眼睛斜着吴所畏。
吴所畏赶忙摇头,然后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明明知道汪硕的话代表不了什么,可吴所畏就是不想把岳悦的事挑明,怕池聘原谅他又怕池聘不原谅他,好像无形中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