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欢快的撸动着。
“美、美猴王?你、你在做什么?”月歌睚眦欲裂,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傻猴头一脸的呆相,一副不知何为情事的德行,他懒塔塔的道:“干嘛干嘛呀?猴爷我这一宿没睡觉才想到的这个办法,简直妙极了。”
“什么办法?”眨眨眼:“什么妙计?难道就是你现在在干的事情?????呃…………”胯下越来越紧,要、要射了呀哇哇哇~~~
“要死了要死了,这事我才不要做,我的心里只有月儿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背叛她,要你来!”真是坚贞不渝啊。
“你、你快住手,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月歌大急。
“我决定不要抓猫妖了,那太危险了,在说猫妖也未必会要我抓。”
“所以呢?呜呼~~”
“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妙计啊,我要用精虫去对付她,哇咔咔,要死了要死了,猴爷我怎么这么阴险恶毒呀,哈哈哈哈~~~~”傻猴头说着便没心没肺的狂笑起来,似乎觉得他聪明的要死。
“啊~~~你、你、你这个混蛋~~~~~老子绝不放过你~~~~~”
叮咣~~~咚~~~~砰~~~~轰~~~精花飞射,猴毛飘飞,半个时辰后,整个卧房被炸的支离破碎,傻猴头这下脸蛋彻底对称了,一面一个脚印子,不过有点不对称,一个是小金莲一个是大金链而已,等夜燃闻声赶来的时候,月歌还在那吐血呢,那血柱子成直线型pēn_shè,流畅的很。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小两口打架了么?”夜燃慌慌张张的自大门口跑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面喷血的月歌直接双眼翻白倒地不起,这次换成口吐白沫了。
事后月歌有好几天都没理睬傻猴头,这次真是快把他气死了,更是发誓要把傻猴的脑子寻回来,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啦。
在鱼里子的精心调配下,月歌休息了一周就恢复了精神头,这日,夜燃忽然拉着月歌拐进一曲通幽处,月歌不解夜燃此举行为,他亦神秘兮兮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这么神秘?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颛帝的寿宴取消了,嘿嘿。”
“你给我严肃点”夜燃难得的正经起来:“听我口令……稍息、立正,在再稍息再立正!!!!”
只见月歌叉腿并拢,并拢叉腿,且自行原地踏步数下后停住,然后一脸痞子相说:“我都照做了,额外还赠送你一项,快说吧,整的这么神秘。”
“你骗我?”夜燃怒目圆睁。
月歌不解,着实被夜燃问的愣住了,却见夜燃伸手就朝着他的衣襟处抓来,月歌下意识的想要退后躲避,却还是不及夜燃的速度快,脖颈上的那枚水银色的甲片瞬间被夜燃掏了出来:“这是什么?”
“还给我!”这是红珠唯一的遗物,虽然月歌已经记不清红珠的样子,但初恋那点事可不是说忘就能忘掉的啊。
“哥哥!”夜燃的一声呼唤是月歌没有想到的,哥哥?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你看!”夜燃笑的爽朗,即刻拉下他腰间悬挂的锦囊,然后从里面掏出一片和月歌手中一模一样的甲片来,只不过颜色微微有所不同,夜燃激动的抱住了月歌道:“我也有,我也有呢,哥哥~哈,我好高兴,我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什么?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月歌措不及防,实在无法笑话夜燃的话。
“不,没有搞错没有搞错,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夜燃说着松开了月歌,一手抓着月歌脖颈上的甲片一手捏着自己的甲片。
“所以呢?”月歌诧然。
“哈,所以哥哥……你不是人妖你是妖人啊,哈哈哈啊哈哈~~~~哥哥,哥哥~~”
噗,旁观蛇男喷了,幸亏他的宝贝红去嘘嘘去了,如果他听了这句话一定要笑道央求自己给他舔穴,哦不,是点穴了。
月歌还是难以消化,他从夜燃的手中接过自己脖颈间的甲片疑惑不解的查看起来,半响他抬头问道:“一片鳞甲说明了什么?我想你搞错了。”
“不,没有搞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也会给颛帝一个惊喜的,呵呵~~哥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要想了,走,我们快去玩吧。”
月歌看得出,夜燃是真情流露,他笑的好像一个孩童,这一日,夜燃领着他游遍了整个地宫,海马飘过他都会把它当成毯子与月歌踢上几脚,有乌贼经过他会抓着他们和月歌玩野战对抗赛,谁的身上沾到的墨汁多谁就算输,不知不觉疯到了晚上,夜燃又带着月歌去抓会发光的水母,把它们全部塞进灯笼里挂在地宫的管道上。
等月歌和夜燃用电鳗烤完红薯吃过之后返回别院时,傻猴头果然坐在房顶痴傻地遥望着他的女神,月歌看看手中用牛皮纸包裹的热红薯弯起唇角,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的爬上房顶靠着傻猴头坐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傻猴头也没有理他,就这么靠在一起并肩坐在房顶看着好像一个大银盘的月亮挂在眼前的天幕中,不知是不是攀的高了,才会感觉月亮也被放大了,一轮明月两颗心。
半晌,月歌才轻声说:“美猴王每天都废寝忘食的约会怎么行?喏~”一颗热乎乎还冒着热气儿的烤红薯在月歌的掌心中被递到了傻猴头的面前,见傻猴头似要发怒,月歌忽忙告饶:“美猴王不要气不要气,小的我就是来给你送分宵夜的,绝不打扰你们私人幽会,嘿嘿~~”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