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乌溜溜的眼睛瞪圆,瞪着床里一反病蔫蔫之态的沈科,清秀的小脸头一次充满倔强的色彩,想起他给予自个儿的那些事,双臂不由得把自个儿抱紧些,那种痛,她哪里能忘记?
这话沈科自是不承认,一直都是他想宠着她,她视他如虎,畏他如蛇,哪一回能乖乖地让他疼了?一瞅见那害怕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恨不得在她身上到处留下印迹才好,标明她是谁的所有物!
“谁让你叽叽歪歪地不让我碰了?”
沈科脸皮厚,话自然是说得理直气壮,没有半分的虚气儿。
指着就是她的错,合着她来一个迎一个,来两个就得迎一双,不愿意迎,还是她的借了?让大胆气得差点儿浑身发抖,跟不要脸的人还真是没法子沟通:
“合着你家的女人,你都让她们张开大腿一个个迎客的?还得挤出笑脸是吧?”
她气极,话说得很重,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那里起伏不定:“我不让你碰就是我的错了?就非得让你们几个玩着,我才算是对的?”
这么多年,话压在心头,她以为早已经麻木不仁,谁知道他一句抱怨,让她彻底爆发出来,真恨自个儿那天砸得不够重,什么脑震荡,瞅着还正常,至少也得砸个白痴什么的,让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沈科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么激动,要是往常,早就按捺不住,这回子,到是眼睫毛往下一垂,挡住眼里的光芒。
到底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