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什么时候看见的?”我有点心虚了。
“不告诉你,”石头继续对我摊开手掌,大刺刺地说,“懒丫头,快点拿来,不管你绣得再难看,好歹也比破布片强。”
“你那么坚持做什么?”我眼珠子乱转,不敢看他:“那个……那个……已经没有了。”
“丢了?你还能不能再笨点?”石头眼神儿有点心疼。
我越发心虚,不敢应声,只好低着头听他数落。
不远处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我们一块儿回过头去,是南宫冥练习完毕,正站在练武场门口,随手赏了递毛巾的侍从一个金裸子,其他人更是冲上来拿剑的拿剑,送水的送水,殷勤万分,然后都眼巴巴地盼着打赏。
南宫冥似乎心情大好,他慢悠悠地在怀里翻了翻,慢悠悠地拿出一个墨梅荷包,慢悠悠地转了转荷包,慢悠悠地从里面翻出几个金瓜子,慢悠悠地分赏下去,再慢悠悠地将荷包收了回来,然后慢悠悠地走了。
石头眼睛都看直了。
我觉得气氛不妙,悄悄踮着脚尖想撤退……
还没走几步,领子就被扯住,拖了回去,然后对上石头像锅底似的一张脸,只好讪讪道:“我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想搁一边去。正好给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