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不太喜欢我们接近,似乎很紧张小喜,私下训斥她了好几次,也警告了我好几次。我便将侍女们做的事告诉了他,劝告:“你真喜欢她,就多看着一点,她心思单纯,既容易相信人,也容易被骗。”
小喜对白梓却是时喜时不喜,一会儿闹着要找他陪,一会儿又讨厌他讨厌得到处跑,我帮忙,好不容易从床底把她找出来,她眼泪汪汪地控诉:“白大哥老是用针扎我,还灌苦药,我讨厌他!”
我无奈扶额解释:“你身体不好,他给你针灸是应该,若是怕疼,病就一辈子好不了。”
她对着手指想了半天,还是随紧追而来的白梓去了。
白梓牵着她手,一个绝美一个可爱,两人慢慢走在花阴下。白梓脸上神情比平时柔和许多,他一边说着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童话,一边答应带她去看花灯,他们背影被夕阳拖得长长,看起来非常温暖,美好得恍若幻觉。
大概是蝴蝶效应,剧情已经改变。
如今神医有心上人,又讨厌我,定不会成为qín_shòu。
我羡慕地目送这对金童玉女离去,可是心里总有一丝说不出怪异,莫名其妙地纠绕心头,挥之不去。
未来
入院第十五天,南宫大少爷总算发现了我贫穷的窘境,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