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忙把风?”
我想了想问题的答案,还没等大夫到来,立刻跳下床,拍着胸脯和吴管事保证自己已经康复,壮得像头牛,可以跳下河参加冬泳比赛,必须继续干活!而且要勤奋刻苦,加班加点,最好直接住在里面不回房了!
吴管事老怀甚慰。
……
安乐侯爷过来是和南宫焕谈官商勾结的各种事宜,顺便交流御女心经,约莫要住上七八天。我平平安安躲了三天后,听闻噩耗:河东漕运发生动乱,南宫冥被父亲派去处理了。
小qín_shòu离开,我连不太靠得住的靠山都没了,孤身陷入邪恶的大qín_shòu包围圈,满心惶恐。
南宫冥临行前来找我告别,他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很是感动,安慰道:“洛儿妹妹,我不过是去半个月,河东靠近夏国,首饰别有异域风味,要不要给你捎两件?”
我摇摇头,哀怨地望着窗外一片花红柳绿,人头涌涌,尽是美人香帕。
南宫冥很会观颜察色:“你在担心侯爷?”
我叹气:“听说他很好女色……”
南宫冥看了我半响,犹豫很久,极婉转地说:“侯爷是重色轻德之人,所以我父亲新送了他五个美人。”
我愣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在含蓄地暗示:像你这种脸上长红斑的丑丫头,丢sè_láng面前,sè_láng也没性趣啊……
很好,没性趣就好。
我略微放下心来,拿起镜子,摸摸满脸桃花藓,决定回去再把药量加重些。
南宫冥再三告辞,见我没打算起身送他,只好独自下山去了。
……
夜晚,南宫世家处处琉璃彩灯,莺歌燕语这种正儿八经的场合,倒显得格外清净,我觉得那么早回去面对那个想爬侯爷床的室友太危险,便主动留下来加班,整理最近收上来的三百多卷杂书。
慢腾腾地整理到半夜三更,肚子饿了,我打着小小的黄色灯笼,躲躲闪闪溜去小厨房,偷了两个大包子,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吴管事忽然走来,叫住我:“一楼的窗户似乎没关严,我要去宴会厅帮王总管看管烛火,你帮忙检查一下。”
我只好又躲躲闪闪地溜回去。
路上的美人们似乎也少了许多,周围变得很安静。我将一楼的窗户关严,忽然发现二楼的烛火也忘了熄灭,只好踏着咯吱咯吱的木楼梯,走了上去。
掀开珠帘,我发现亮着的烛火不是原来的那几盏小油灯,而是十余盏琉璃灯,照得整间屋子仿若白昼。琉璃灯下,贵妃榻间,懒洋洋地半卧着个年轻男子,正低头看书。他穿着手工繁复的黑龙纹刺绣红袍,黄金带间镶嵌着数颗拇指大小的满绿满水翡翠扣,墨色长发随意披散,脑后辫几根小辫,上面缠着八颗大珍珠,越发显得肤色如玉。
我瞬间想到他是谁,脸色大变,赶紧悄悄往楼下逃去。
“你来了?”年轻男人抬起头来,直直看向我,他声音略沙哑,低沉中却带着些说不清的滑腻和诱惑。
我跑得更快了。
可是,一楼的大门却不知被谁锁上了。
侯爷拎着盏琉璃灯,不紧不慢地步下台阶,昏黄烛火映出他的容貌,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是副极致的好皮相。只是他的神情给人感觉有些像猫,一头优雅美丽的好猎手,为了好奇而捕猎。它们有耐心,有好奇心,唯独没有怜悯心,会不折手段地将看中的猎物弄到手,然后天真无邪地玩弄致死。
我,就是他眼里的猎物。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大概是他想在这里和谁幽会,被我误闯了吧?
抱着一丝侥幸,推完门,我又想去推窗,侯爷已三步两步拦到面前。
我低头,垂死挣扎:“奴婢误闯,请侯爷恕罪。”
“你没有误闯,我在等你。”侯爷伸出他白皙而冰冷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慢慢滑至颈窝,轻轻抚摸。
“侯……侯爷……侯爷找奴婢有事吗?”我开始瑟瑟发抖。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见我想逃,便搁下琉璃灯,右手紧紧抓住我下巴,强迫拉近,抬起头来,左手则顺势勾住我的腰,将整个人揽入怀中端详:“听南宫焕说,他的儿子迷的丑陋丫头,还在私下声称要娶为正妻,让他很是烦恼。我感到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丑丫头才能让武林里的世家公子第一人,眼高于顶的南宫冥放在心里?总该有一点过人之处吧?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目的真是我。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龙qín_shòu的脸越靠越近,越端详越仔细,仿佛看破脸上一切伪装,直直深入内心。腰间的手也在上下游动,四处抚摸。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过他的强大手劲,下颚差点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终于斜斜勾起右嘴角笑了起来:“南宫冥的眼光比父亲可强得多。”
我害怕至极,终于忍不住亮出小牙,“嗷呜”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然后疯狂叫“救命”!
龙qín_shòu吃痛动怒,便将想逃跑的我拦腰抱起,狠狠搁在桌上,死死按住双肩,对着灯火,俯身在耳边呼气道:“爷看上你了怎么办?”
“不……我不要!侯爷请自重!外面美女好多!都在找你呢!”明明附近有人声,可我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却没有人应。
情况太不妙了。
“何必装贞洁?”龙qín_shòu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呼救,手指轻轻滑过我的五官,恶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