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鱼继续说,她不知道这个傅茗许是否有别的心思,就算她自作多情好了,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是少惹其他男人为好。
傅茗许听褚鱼说要给男朋友买礼物,先是一愣,随即笑容中多了点别的什么,似乎是遗憾,亦或者说是早有预料。
之后,两个人一起去了w市的一些小商品集散地,褚鱼看了一些小东西,都觉得不太满意。
“对了,我记得在城西有一家饰品屋,那里的东西挺齐全,样式既新也多,要去看看吗?”在逛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褚鱼依然一无所获后,傅茗许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就说了。
褚鱼看看手表,已经快到四点半了,太阳也越来越往西沉。
“你不饿吗?”和她走了这么久,他也没喊过累,倒是也看的津津有味,还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傅茗许放下手上一个红色的挂饰,点头说:“是有点饿了,陪别人的女朋友逛商场,我还是头一次。”
他说着,人已经往商场出口走了。
被他这么一说,褚鱼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了,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现实呢。
不过,走了这么久,褚鱼倒觉得这个男人很有趣,他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来商场,要么看家中的日用品,要么看一些服装,他反而是去看一些小商品,或者一些小零件。
怪男人,褚鱼再次下了结论。
出了这个w市最大的商场,褚鱼和傅茗许散步似的慢慢走。傅茗许说饿了,却并不急着去吃饭,反而悠闲的走在大街上。
“不是说请我吃饭吗?还没决定好请我去哪儿吃?”褚鱼开玩笑似的问。
傅茗许边走,边转过脸来,似笑非笑的说:“没买到合适的礼物,你能吃的专心吗?”
褚鱼没想到他居然看出来自己在给许一冰买礼物这上面的认真劲儿,再一想,男人么,多了一点细心倒是一点不为过。
“城西离这儿远吗?”对w市,褚鱼不算多熟悉。
傅茗许指了指不远处的公交站牌,说:“坐65路公交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如果走路的话,差不多四十分钟。他倒是喜欢走路,就是怕她跟不上。
公交车,褚鱼不是没坐过,就是这个时间,这个点,只怕公交车上的人不会少。
“算了,反正明天就回去了,咱们打个车,还能快点。”褚鱼手一挥,决定打车。
傅茗许睨着她好半天,才幽幽的说:“这个点打车,半个小时都到不了,你确定要打车?”
褚鱼没想到作为全国最发达的城市w市居然也会堵车,看新闻不是说这里建设的如何如何好,城市交通已经得到很好的改善,空气也清新多了吗?
“新闻上多半夸大其词。”傅茗许知道褚鱼想什么似的,丢下一句,还是往公交站牌走。
褚鱼摇了摇头,只好跟上。
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简直就像是在挤沙丁鱼罐头。
褚鱼将傅茗许隔开在车门处,两个人身体难免就有擦撞,褚鱼尽量把身子往后,与他隔出一点距离。
傅茗许倒是很自在,偶尔还有心情看看周围人的样子。
车子走走停停,半个小时后,褚鱼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而傅茗许却是一点汗都没出。
走下公交车,傅茗许看到头发乱了,衣服有个地方还破了的褚鱼,忍不住笑了出来。
褚鱼理了理头发,叹了口气,她还不能和个男人计较。
现在,褚鱼觉得这个傅茗许还真是怪的可以,不过,她也真的觉得和他相处自在了不少,只要忽略他的性别,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哦。
“好看吗?”褚鱼撇着嘴问,有点不满他这么看好戏的样子。
傅茗许依然在笑,摇了摇头说:“当你男朋友真不错!”
他忽然发出这么一句感叹,又立马说:“不过,你男朋友可得有一颗强壮而细腻的心,否则真是招架不了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
褚鱼站那半天,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褚鱼回神,追上他问。
这男人开始还挺礼貌客气的,怎么相处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肆无忌惮了呢。
“你看你坐了一趟公交车,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这多坐几次,还不知得多买多少次衣服。”傅茗许看了看褚鱼右边腰侧的衣服,那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刮的,好好的一件休闲外套,也不知道是小偷,还是谁觉得这衣服好,就刮了个大口子,不细看还以为衣服原来就那样呢。
褚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衣服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件衣服可是她和许一冰一块买的。
她拽着衣服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是怎么坏的。
“还不是为了你么?”褚鱼放弃继续寻找衣服坏了的原因,有点懊恼的说,要不是怕他被挤,她至于吗?说到底,他还是个男人,女人总是要多维护些。
傅茗许看她像是生气了,也不好再逗她,只说“走吧,去那个饰品屋了”就先转身走了。
褚鱼也只好跟上,走了没多远,在一条老街上,看到一个门面并不算多大的饰品店。
画着素色兰花的招牌上,用黑色字体写着“兰·饰”,刚看到这个牌子,会让人感觉这是个首饰店,但细看才发现招牌下方还有小篆体的“饰品屋”三个字。
傅茗许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随意摆放着许多的饰品,大的小的,普通人见过的,没见过的,多种多样。
褚鱼跟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