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侧沙发上坐着的商沛宇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淡笑。

他那双幽黑的眼眸中像是有星光在绽放,闪耀着无与伦比的华丽光芒。

他看向夏晚星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和几分莫名的认真。

“没有。”

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商沛宇微微仰头将高脚杯内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张启薄唇,戏谑似得说道:“晚星啊,我突然想将你追回来。”

“商董,我们不曾在在一起过,何来的追回来一说。再者,我和我的先生感情十分要好,我们的家庭很幸福,希望您能自重。”

一句话,是彻底的将商沛宇给拒绝了。

“二十年的感情难道抵不过五年的婚姻吗?”商沛宇微微挑眉,问的很是漫不经心。

他的话让夏晚星不自觉的冷笑出声,她看向商沛宇的眼神也渐渐的变冷,像是懒得再伪装,她缓缓的靠在椅背上,微眯起双眼,精致的眉宇间萦绕着诱人心弦的魅惑。

“二十年的付出的确抵不过这五年来的收获。说来我还要谢谢您当年的不娶之恩,才让我有机会遇到了良人。”

前半句话中的讽刺意味十足,而后半句中的谢谢二字像是从夏晚星的牙缝间挤出,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愫。

☆、100:你的一句道歉就能弥补一切吗

一句谢谢您当年的不娶之恩,让商沛宇的心口像被蚂蚁扎了般,轻轻一痛。

“哦?良人?还真是让人好奇是个怎样的人物。”商沛宇微微倾身,拔出红酒瓶的木塞,在自己的酒杯中续了些酒。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话里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啊,非常体贴温柔的男人,能够包容我所有的小脾气。最重要的是,在得知我怀孕时,他是激动的而不是让我将孩子打掉。”

谈及她的先生时,夏晚星的脸上没有了方才的淡漠,她嘴角边勾起的弧度像是湖面上划过的浅浅涟漪,在阳光下荡漾开耀眼的粼粼波光。

而她那最后一句话,无疑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的插入商沛宇的心脏,企图夺去他的性命。

商沛宇的脸色微沉,眉目间隐隐的散开一抹痛意,“当初那孩子……”

话还未说完就被夏晚星冷声打断,她那双精致的桃花眼中仿佛绽开了一朵冰花,虽然美艳极了,却冷的让人望而却步。

她张开红唇,口气冰冷的说:“商沛宇,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孩子二字!”

耳边传来夏晚星凌厉的话语,可是商沛宇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他微微的垂下睫毛。

睫毛下的那双黑眸中隐隐的流动着一缕沉痛,他说:“很抱歉你没有保住孩子。”

他的一句道歉,犹如一颗炸弹,彻底的将夏晚星的理智炸的粉碎。

她深冷的目光直视着商沛宇那张流露出无奈的脸庞,咬牙切齿道:“抱歉?呵,你的一句道歉就能弥补一切吗!既然那么抱歉,当初为何还要逼迫着我将孩子打掉。”

说到最后,夏晚星及至歇斯底里。

温热的液体迅速的涌上眼眶,将原本明亮的眼眸烫红。

商沛宇盯着她因为难过和激动而微红的眼眶,眉头却是紧紧的蹙起。

他问道:“逼迫你将孩子打掉?”

“怎么,不敢承认了?当初难道不是你命令吴秘书连夜接我去妇科医院打胎吗,现在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想要博取谁的同情?”

夏晚星狠声将商沛宇曾对自己做出的荒唐事坦诚公开,那阵势显然有要和他摊牌的意思。

然而,她的话却着实让坐在一侧沙发上的商沛宇面露震惊!

夏晚星说,当初自己命令吴就垣连夜将她接去打胎?

为何他所知道的却是不一样的故事?

当初,在夏晚星告知自己怀孕时,自己因为料到是她故意使得手段才怀上孩子,而气愤的让她将孩子打掉。

可是冷静下来后,他分明是让吴秘书带着一张两千万的支票给夏晚星,并且让她安心养胎,自己会对她和孩子负责的。

只是一周后,吴秘书向自己汇报说夏晚星下楼梯时不小心滑倒,孩子没有保住流掉了。

他曾想去探望夏晚星,却一直无法和她联系上,后来吴秘书才告诉他,夏晚星带着支票离开了,说两人可能缘分已尽,祝他和宋时嫣幸福,以后不要再联系她了。

可是,为何夏晚星口中说出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商沛宇沉默不语,眉头紧皱的反应,无疑让夏晚星觉得他是在故意的否认着曾对自己做过的事。

“商沛宇,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似的,后悔自己曾那么愚蠢的爱慕着你,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话音落下,夏晚星腾地站起身,转身快步的离开了这总统套房。

商沛宇是温悦酒店总统套房的贵客,而夏晚星身为温悦酒店客房部经理,亦或商沛宇的私人保姆,着实不应该用那般冷漠的态度对贵客说话,更不该将贵客一人独自留在套房中。

可是,面对商沛宇时,她所有的冷静和理智似乎都被击碎,化为怨怒。

在离开总统套房后,夏晚星给总经理发了条短信,告知他自己得罪了贵客,请他派其他人来顶替这私人保姆的任务,顺便请了一个下午的假。

发完短信,夏晚星就将手机静音,回到办公室中取了包和车钥匙后,就离开了酒店。

离开酒店经过一家甜点店时,她下车买了儿子喜欢的抹茶红豆卷和一瓶豆奶,而后便驱车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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