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
随即我的身体被一扯,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头脑一晕,全身剧痛,还来不及叫出声,一双手已经吃力的将我推入了床下,而同时沉重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口响起。
我躺在床下,里侧是小流星稚嫩的身体,狭小的空间里,他挤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耳边呼吸吐出的气撩动我的头发,柔柔的打在我的颈项,痒痒的。
床下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厚灰,在我们被塞入时扬起,浓重的灰尘味和蜘蛛网粘在我的脸上,腻在鼻子下,不断的刺激着我,那种想伸手却动不了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我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外面,才让自己不至于一个喷嚏暴露行迹。
床板被重重的一压,是人体被丢上床的声音,“瘫子,我给你带了肉包子哟,香香的肉包子哟,你一定很久没吃过肉了吧,怎么报答我啊?”
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大人拿着糖块极尽诱惑的在一群贫穷的孩子面前渲染着,不用看我也能猜到那张嘴脸的表情是如何的淫邪放荡。
那双完美狐眼的主人,还是没有任何声音,感应不到属于他的任何气息,飘渺的就像是融在了空气中,随时消失。
布料的摩擦,能猜测到是如何粗鲁的拉扯,夹杂着女子污秽的语言,“前天被人打扰了,一肚子的火憋着,就等你给我消消火,来,给姐好好的摸摸,姐痒死了。”
依旧是无声的回应。
我听到,女子的手重重的落在ròu_tǐ上的声音,噼啪的拍打着,浓重的喘息让我一阵恶心,突然感激昨天强大的水流把能压榨的都挤干净,不然我三天前的饭都能吐出来。
“瘫子,今天给姐好好舔舔,包子就给你,怎么样?”女子继续诱惑着,声音告诉我,她已经到了色火极度发泄的边缘。
终于,我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冷静的没有任何语调的声音,“请你以后不要来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响起。
“sāo_huò,找到新主人了?”女子突兀的狠厉让我的心一抖,暗自觉得大事不好。
果然,不甘和恼怒让她的语言越来越下流,“就你这一把年纪,鸟都起不来的瘫子,也会有人要?仗着双勾魂的媚眼勾搭上了谁?不知道几万双手摸过的身子,只能看不能用,难道是卖菊花给谁家的大爷小爷轮流草?不如让我检查下,看看你那个地方够不够漂亮?”
响亮的布匹被扯碎的声音,某人显然有些恼羞成怒,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个身躯被人无情的打开,凌虐,探索着最隐秘的部位。
颈项处突然变的湿湿,贴着我的小身体颤抖着,知道不能哭出声,他撰着我的手,不断的用力握着,想要寻求一丝安慰的力量。
“妈的,很紧啊,要不要姑娘我找个萝卜茄子给你松松?让你爽个够?”女子一声,我身边的小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湿湿的泪水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滴到了耳畔。
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的怒意,我慢慢的抬起了手,极慢极慢的摸索到身边,轻轻的落在流星的脸上,指腹蹭掉他的眼泪。
他的身体一僵,随后小脸蛋窝上我的掌心,再一次泪湿我的手。
随着他的动作,有个东西浅浅的划过我的脸颊,尖尖细细。
他绾发的竹簪?我心头一亮,吃力的够着手,缓缓的从他发间将竹簪抽出握在手中。
深吸一口气,丹田里的气息被我强行的提了起来,顿时胸口剧痛,喉头涌上腥甜。
我能支配的劲气很弱,身体动弹一下都艰难无比,如果不能一击制敌,死的难看的就要轮到我了。
抓着流星的手,我在他手心里一笔一画的写着字,“一会我去抓住那个女人,你躲在床下不要动,知道吗?”
他的小手动了动,在我掌中,写了一个字,“嗯!”
我握了握他的手,再次写下几个字,“我不叫你,不要出来。”
他再次浅浅的划着,“好。”
我微笑的点点头,凝神听着。
我看不见,无法看见女子的位置,我只能听,不能有任何一点失误。
ròu_tǐ噼啪被击打的声音依旧不断的传来,还是听不到男子一点的哼声,我不禁有些责怪他的隐忍,只要他哼一声,我就能做出一个八九不离十的判断,可是他没有。
“啊呀,见红了啊,真让人兴奋。”女子的声音叫嚷着,“这么细嫩的皮肤才三根手指就不行了?怎么受的了别人的家伙?”
就这一瞬间,我的耳朵清晰的捕捉住了声音的方向,身体猛的一滚从床下滚了出来,手指一弹,竹簪如利剑般直接刺上她的颈项,直至没柄。
“咯咯,咯咯……”听到她喉咙发出恐怖的声音,我如魔鬼般阴冷的笑了,“你说对了,他找到了更大的东家,而我这个东家,不准备留下你的性命,你该庆幸现在的我给了你最痛快的了结方式,不然我会让你死的比现在惨十倍百倍。”
“轰!”她再也发不出一个字,重重的摔落在地。
而全部力气被抽干的我,也如一摊烂泥般倒下,摔在温软的肌肤之上,身下是他起伏的胸膛。
再一次错乱的内息让我整个人痛的开始颤抖,我坚持着伸出手,摸索着将身上的衣服盖上他的身体,寻找着他耳朵的方向,我轻柔的笑了,“放心,流星没有我的命令不会出来,你可以慢慢的……”
下面的话,消失在我的唇边,还来不及说完,我再一次彻底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