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已经看不清了,上下开合的嘴唇隐隐约约透出两个字,“荷……包……”
壮汉吓的抵着门,不知所措时,耳畔传来一声惊呼,“啊!”
丢丢从马上下来便直奔庙里,看到庙里的光景吓得小脸煞白,转身抱紧跟着进来的卫沉,卫沉蹙眉,将怀里的丢丢揽至身后,而后单膝跪地查看那人的死状,良久将那人的眼眸合上,面色紧绷,这人死的手法他极为熟悉,起身看向那抵着门不敢挪动半分的男子,沉声问道:“你可见是何人将他害死?”
壮汉隐隐觉得这人眼熟,还没想起来是谁,直觉的摇了摇头。
卫沉想起一事,复又问道:“那荷包呢?”
壮汉条件反射的看向地面,颤巍巍的开口,“刚刚还在那儿……”
卫沉眉头蹙的更紧,看着趴在他背上不肯抬眼打着哆嗦的丢丢,叹了口气,犹豫片刻,“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那些人可能还会回来。”话罢再不做停留牵着丢丢的手离开。
将人扶上马,卫沉随后翻身上马,看着怀里吓得哆嗦的丢丢,卫沉手抬起又放下,最终大手抚上了丢丢的头,声音不同于以往的沉冷,有些不大自在,“别哭了。”
丢丢扁了扁嘴,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