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应林又问,“那个姓谭的师爷呢?”
周正道对谭铃音的评价不太高,“此人贪吃又贪财,时而疯癫,且是个半瞎。”
“那她又是如何成为师爷的?”
周正道摸着山羊胡子,笑得有些猥琐,“这个,唐大人年少fēng_liú,他想让她当,她自然就当了。”
大家都是男人,宗应林一下就懂了,跟着笑,“那小子倒是艳福不浅。”
不说这三人如何密商。且说这一头,谭铃音吃饱喝足,午睡过后,被唐天远打发去整理文书。
他自己却没处理公务,而是偷偷潜入南书房。
目标:神秘的手稿。
唐天远昨天表现得淡定如常,好像手稿不手稿的不关他事,那完全是因为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郑少封在。唐天远知道,他若是料理谭铃音,郑少封必定会插手,倒不如等那家伙走了,再跟谭铃音算账。
翻墙,撬锁,一气呵成。唐天远在谭铃音的房间里一通翻腾,终于找到了他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