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们就要敢说这个话,将近2000万平方公里的地图被我们按照比例缩小后作出来了。数十万个n,光是历史名人和历史名人边上跑腿的就不下一个师。要说美术风格,第一套效果的引擎也就算了,能进行类风格渲染的第二套引擎也快要完工了吧,有谁能比得上?说到配乐,到现在为止,哪个游戏像我们这样,专业的交响乐团全程制作?我们投资在配乐上的钱就足够一些小公司开发个游戏连上后期的宣传推广了。要说动画,我们的动画全部达到胶片级的精度,和好莱坞的一些电影里的效果也有得比。要说策划,除了我们自己的作品《神圣纪事》和《自由宣言》在各方面还不错,其他的作品现在有什么能被你们看的上?里面的那么多历史事件里面,要说n的对话,差不多赶上经典的电视剧,电影的剧本里的水平了吧?连接上语言平台在那里看,都可以当作电影来对待。以你们这些从头做到尾,对游戏那么熟悉的人,现在自己在游戏环境里看着历史,看着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还是要流泪,你们还怀疑这个游戏的感染力?”吕振羽不断地反问,在他看来,以现在的这个《崛起》的完整版来说,要是他们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可是,要是这个游戏卖不好怎么办?”坐在吕振羽身边的一个策划推了推眼镜,说。他是崛起的核心策划团队的一员,负责的是游戏的技能系统和职业系统。
“卖不好?那又怕什么?在《崛起》发布之后,不管玩家反应如何,在业界,有多少人再敢说他们的制作实力强?有多少人再敢说他们的美术风格,他们的画面好?有多少人再敢说他们的世界观设定详细?重要的是,在业界之外,在大家的心里,有多少人敢说网络游戏是玩物丧志的东西?又有多少人敢说网络游戏是没有文化的东西?”
吕振羽一串串的反问句让大家很是思考了一阵。在网络游戏组里泡久了,他们很久没有进行这种比较宏观的思考了。
“不挣钱又怎么样?”吕振羽继续说,“现在,公司不用靠网络游戏挣钱,我们有的是挣钱的项目。退一万步来说,我们就算把《崛起》当作公司对社会的福利捐赠又怎么样?能让那些玩家警醒一下,能让一些有脑子的人开始想些什么,能让一些麻木的人有所警醒,这种精神层面的福利又有谁能做到?……我们不需要挣钱,我们做出了最好的游戏。若干年后,大家或许会发现,《崛起》亏大了,但他们必须承认,《崛起》绝对是一个好游戏。”
吕振羽并不担心《崛起》卖不好,从玩家对《崛起》的追捧度来说,已经在国内造成了一种奇特的风潮。而且,《崛起》开发出来的那部分玩家,更是传统的网络游戏的用户群不能比的。和传统的网络游戏相比,《崛起》的玩家队伍里有相当一部分是高级白领,大学的中青年教师,研究生,历史和传统文化的爱好者这样的人。这个趋势随着封闭测试的一次次开放而愈加明显,崛起的玩家群,已经是另一个层面的了,传统的用于分析网络游戏的市场容量的方法已经不适用于《崛起》了。
而吕振羽用一连串的反问,用退一步来说的方法,则更能让这些这个接近完美的游戏的缔造者们警醒。
10月1日,在公测开始前2个小时的时候,《崛起》的注册用户已经有60多万,其中中国大陆地区44万,其他的都是中国以外的玩家。《崛起》本来就是个多重阵营选择的开放的架构,也不作出地域的限制,让那些外国人自己来扮演最开始的帝国主义阵营,或者扮演和中国比较亲密的合法商人和传教士有什么不好?那样可以大大丰富游戏的文化环境。
随着公测时间的到来,一瞬间,在各自的电脑前久等了的个路玩家们瞬间充塞了所有的服务器。所幸,用蜂巢体系构建的服务器机群能力强劲。
和几乎所有网络游戏一样,数字图腾同样在第一次运行游戏的时候强制性地播放一次片头动画。今天放出地版本,是一段专为公测首日而制作地2分钟左右的片断。
整个游戏中,制作最为精良的20多段关键场景动画中的经典镜头被剪辑在了一起,一幕一幕飞快地闪过。那些著名的历史人物的苍凉的眼神一次次在屏幕中闪动,画面中的新生与死亡,更是将玩家们的神经挑动。而这一段动画最为奇特的是,投入巨资制作配乐的数字图腾在这一段极为关键的开场动画里没有使用哪怕一个音符的配乐,所有剪辑而来的镜头全都去掉了音轨,保持这一种可怕的静默。
唯一的声音,却是一段诗朗诵: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这是著名诗人艾青的《我爱这土地》。这首诗的沉郁气氛,将感染着那些玩家,让他们略带一点严肃和沉重,进入到《崛起》,进入到鸦片战争年代。
这个朗诵的声音,来自曾出演了《甲午风云》中的邓世昌的著名演员李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