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薄荷冷静的道:“就算你是一羽的堂姐,我也不得不告诉你,一羽他是你带不走的,只要你没有这个心,那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情况,也不会阻止你和他亲近。”
栾晓晓慌张的擦掉眼泪不停的点头应着并竖起三根手指真挚诚恳的道:“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把他带回栾家。我自己就是栾家人,我多么清楚那个家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害……再说,我爷爷也不会认他的。”
看着栾晓晓脸上那一抹谈起栾家便浮现的失落之色薄荷低头看着一羽平静的道:“一羽他真的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他两岁的时候被诊断出患有童年瓦解性精神障碍,也称作er综合征。他的智力会在两岁之后迅速倒退,但是也并不是傻子,只是不再主动思考不再主动学习,而且语言能力、社交能力和生活自理能力都会衰退甚至丧失。这几年我们都在积极的给他治疗,情况也越见好转,但是这种病是好不了的,他一辈子最好的情况也是如今这模样了。这两天是在家休息,再过两天我们会再次把他送去儿童孤独症机构培训治疗,这样才能让他继续保持现状,长大后他才能在没有别人的照顾下自理生活和生存下去。”
抬头,看见栾晓晓通红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薄荷快速的侧开自己的视线蹲下来拉着一羽看着一羽平静的双眸继续道:“这种病也就是所谓的孤独症一种,有一部分的遗传基因,也有在他妈妈怀着他的时候受到一部分刺激导致他的基因转变,而你五叔神出鬼没,又是写侦探小说的人,这和他有没有一些关系?”
栾晓晓心痛无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一羽满脸的愧疚:“我五叔……他年少的时候患过严重的忧郁症,后来虽然好转甚至痊愈,但是他严重的时候甚至企图自杀过,这些难道对一羽来说会有遗传基因吗?”
“这就对了。曾经给一羽看病的医师说,如果一羽的父母有一方患过抑郁症,那么对一羽来说边有可能会是造成他患孤独症的最大原因。那他妈妈呢?”
栾晓晓猛的咬住双唇,咬的下唇泛白顷刻间便没了血色,她也并没有回答薄荷的问题而是猛地转过身去用自己的拳头用力的捶着胸口,眼泪如同崩溃绝提一般的往下流:“她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也是最不称职的母亲,我恨她,这一辈子一羽都没有必要知道……所以劳烦湛夫人您不要再问起。好吗?”栾晓晓侧头望来的视线是那么的绝望悲痛,有那么一瞬间薄荷从她的双眼里仿佛看到了一些故事,可是又不明白,她究竟想要隐瞒什么。
栾晓晓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薄荷低头看向一羽,惊恐的发现一羽的手正被小苗苗抓着用力的啃,而一羽竟然面无表情一点儿痛感都没有似的。薄荷立即伸手阻断正在长牙所以咬人咬的还是有点儿痛的小苗苗,并将小苗苗从婴儿车里抱出来放在地上,扶着小苗苗在地上迈步。快七个月的小苗苗虽然还不能站立,但是最近已经有点儿喜欢别人提着她,然后自己迈着歪歪倒倒的步子在地上往前迈啊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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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先生,荷姐姐,谢谢你们今天邀请我到你们家做客。还能再见到你们,而且看到你们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宝宝,我真的为你们感到高兴。我现在敬你们一杯,祝你们永远幸福,也祝你们全家平安!”
倪曼端着到了香槟的酒杯对着满桌的人和饭菜笑盈盈的祝道,薄荷也倒了一点香槟,如果只是一小口,如今的她到已经不怕了,所以面对着倪曼的敬酒也豪迈的举着杯子和众人同饮。
放下酒杯醇儿坐下笑问:“哇,小姑,我听曼曼说你们是前年十月份认识的,那个时候你还遭遇了非常糟糕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
薄荷看向倪曼,倪曼吐了吐舌:“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大人的事,小孩操什么心。”湛一凡冷冷的瞥了醇儿一眼冷言而道。
醇儿噘嘴:“我还小啊?我比曼曼还大五岁好么。可她叫小姑为荷姐姐,我却矮一个辈分,我真是吃亏,走哪里都成不了高辈分!”
“吃亏的是人家李泊亚吧?”薄荷似笑非笑的道,“人家明明就是你姑父的好兄弟,结果遇见你,非得变成我外甥女婿。”
醇儿也笑了,笑得满脸幸福:“那是他活该,我又没求着他和我好。”
薄荷摇了摇头:“明明就得意的要死,要非要嘴上硬两句。”
“那个……”倪曼突然打断薄荷和醇儿的对话,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们问道,“你们说的是我曾经见过的李先生么?就是那个戴着眼镜总是微微笑着脾气很好很温和的李先生么?”
薄荷笑着和倪曼解释:“是啊。就是那个李先生。”
“哦……他曾经也帮过我,所以我很感激他。他和……醇儿你……?”倪曼又好奇的看向醇儿,没问出口的话大家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醇儿有些害羞的红了脸:“我……那个……嘿嘿。是啦,我是他女朋友来着,本来他今天也要来的,可是姑父让他去出差了,要是三天后才能回来呢。原来你和他也认识啊?”
倪曼爽朗的点头:“是啊,我还认识那个酷酷的外国先生呢。也是一直跟着湛先生和荷姐姐呢。”
栾晓晓眸光一闪,垂头给一羽夹了一筷子菜:“看来你们曾经发生过很有趣的故事。”
倪曼笑了笑没再说话,薄荷也轻佻眉梢没接话岔,湛一凡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