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情说不出的高傲,不仅唬的桥玄一愣一愣的,就连大小乔都是一脸好奇的望着他,只有那个叫做于室的道士,笑眯眯的像是看着玩笑一般,而他旁边的那个小女道士,压根就是什么都不关心,反而更像是对桌上的菜肴更关心一点,正慢慢吃菜那。
“刘丰,一切皆有可能!!!”刘丰只觉得这一刻自己王霸之气外放,说不出的潇洒,肆意。
“噗。”桥玄本来准备听他什么高谈大论那,哪知道是这么句装逼的话,顿时想到这和小子超出常理,能会做菜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还有这小子脸皮简直比城墙根还厚,自己怎么就忘了那?糊涂啊,他心里感叹着。
“你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啊。”小乔捂着小腹,笑的快直不起腰来了,眼泪差点都没有沁出眼眶。
大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到没有说什么,眼神中说不出的柔情弥漫。
“呵呵,吃菜吃菜,菜快凉了。”刘丰赶快夹了一块菜,暗道失误,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影响这么深远,心中默想看来我还是不够低调啊,这可不行,低调可是我的立身之本......
桥玄平时高傲的很,很少和谁多说几句话的,但是今天却对这个叫于室的道士,相谈甚欢,让刘丰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所聊得内容,他也听不懂,倒是那个小女道童听得仔细的很,还不时的插上几句话,不光如此,还被桥玄不时夸赞一番那。这不得不让刘丰对那小女道童多看了几眼。
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发现这小女道童除了长得清丽至极之外,就是一脸的什么都不关心的表情,到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一顿饭吃完,除了和小乔不时拌几次嘴,和大乔送送菠菜之外,倒也没什么事发生,就连一直吵着要自己救命的于室,也只是和乔玄聊得不亦乐乎,论道个来回那。
但这时刘丰可是心急的啊,他还等着乔玄给他出主意那,今天他说的话极度不负责,让他很是不爽,得找找他算账。
但是就算他在饭后又愣坐了好一会儿,三人还是论道个不停,他也插不上嘴,只得无奈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打算明天一早再问。
他刚离去不久,桥玄、于室和那小女道童就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论道辩法。于室本是一直看着桥玄的面颊,忽然转移,目光朝着一旁神色冷淡的小女道童道:“怎么样?果儿,还算满意嘛?”
那小女道童神色淡然,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开口道:“与我而言,道乃是道,其余一切不过皮囊而已。”她小小年纪,说出这般怪异的话来,桥玄和于室却都没有感觉到一丝奇怪,闻言都是点了点头。
桥玄更是捋了捋胡须,眼神满是感慨的称赞道:“气浮如流水之不安,心静似高山之不动。果儿如此年纪,便有这般道行,老鱼头,你可是收了个好徒弟那。”
于室哈哈大笑,哪还有和刘丰面前一副小老儿的样子,朗声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果儿若是得道,老夫我自是能沾光不少,只是老玄怪,你又有什么好羡慕的那,如今变数多断,天数未定,你那两个女儿富贵,未为不可攀那。”
桥玄见他如此这般说道,也是点了点头道:“因果无常,道法自然。还真是天数难定那,为了两个女儿,老夫就算豁出老脸,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怕就怕”他指了指屋顶,皱眉道:“难定呐。”
“哈哈,老玄怪,这可不像你啊,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犹犹豫豫了,还没有我这徒弟看的看那?”于室见桥玄这副模样,立马半是安慰半是打击道。
摇了摇头,桥玄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唉,老了,毕竟身不关己,就牵挂的多了,若是如你那般,我也能如你。”
于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得的脸红了起来,突然他也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想啊,这小子现在极不待见我,一副我是骗人的道士,就是不知道真的和他说了,他会有什么反应那。救不救我,我还真不报多大的希望。”
“哼哼,”桥玄晃了晃脑袋,不满的看着他道:“我说老鱼头,脸都丢到那个地步了,你还和我说道法自然,真当我桥玄白活了。”
“哈哈,不说了,不说了,我还得去找那个小子那。不早点解决,我这心里不安,嘿嘿。”说罢他像个小孩子般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就朝着,客厅外走去了。
桥玄也没有说什么,回头看了看那小女道童和蔼道:“果儿,天色也不早了,你去早些休息吧,还是原先的的房子,你和你师父各一间,一直没动那。”
“嗯,谢谢师伯。”名叫果儿的小女道童,应了声,就站起身来,也朝着屋外走去了。
瞬间本来热闹的客厅就只剩下一个桥玄了,桥玄来到门前,看着屋外渐渐停下来的雨水,朝着黑不见天色的夜空,怔怔的发呆,眼色又复杂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刘丰回到屋子里,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想了一会今天桥玄对自己说的事情,不禁有点头疼,对于这种不能自己掌控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思考了一番,他决定明天要还是问不出什么,就开始实施自己的行动。
刚想入睡,门外就又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刘丰有些懒得起床,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我,于室啊。”门外于室小声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