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我刘丰做的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哪里有什么坏事?这次来就是想让桥唉,等等,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刘丰忽然觉得大脑不够用,卡了壳一般,直愣愣的看着桥公大声问道。
桥公登时气的吹胡子瞪眼,我一老人家,有你这么大呼小叫,这么不礼貌的嘛?但他何等心性,也不和他生气,只是把头一歪,心道你听就听得清,听不清可不管我的事情。
“你说你是桥玄?不对啊,”刘丰惊得跳脚起来,大声道:“桥玄不是早就死了嘛?你怎么还活着?”
这一通话直把桥玄说的三魂杀死了自己的七魄,来了个同归于尽。当下他也不顾身份了,指着刘丰就是骂道:“你个小畜生,别说你是一州牧,就是皇帝小儿来了也不敢对我这般说话,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对了你不是来求我的嘛?现在免谈!”
乖乖,看来史料有误啊,刘丰大汗,不过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桥玄不是大小乔的父亲嘛?父亲在这,看来两女儿也跑不远啊,想想一会可能见到大小乔,他别提多乐了唉,不对不对,桥薇,大女儿?难道桥薇是大乔?
桥公骂了一通,心中舒缓了不少,缓过劲来,却见刘丰正脸色古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莫名的紧。
“小畜生,你在想什么那?我可对你说,想让我帮忙没门,可别想打什么坏主意了。”桥公看着刘丰一脸不爽的说道。
“我说桥公,你是不是有两个女儿啊?”刘丰忽然莫名的来了一句。
“是又怎么样?”桥公立即警惕了起来,看着刘丰道,“我可对你说,你别想打我女儿注意,不然有你好看的。”
刘丰这时也明白了过来,看来大小乔是他女儿确定无误了,他嘿嘿一笑,嬉声道:“桥国老生的哪家气啊,刚才这不嘴误了嘛,再说我怎么也是堂堂一州牧,你小畜生也骂了,现在也该消消气了吧?”
“哼,”桥公抽了一下鼻子,不悦道,“什么桥国老?你这人就会瞎扯,没一点稳重,我看将来也是不牢靠的紧。”
牢靠不牢靠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刘丰心中小声嘀咕着,嘴里继续忽悠道:“桥国老是尊称,尊称。你看你骂我,我却依然尊敬你,你说天下还有我这么好的人嘛?”看到桥公摇头,刘丰一拍手,笑道,“这不就对了么。所以说我怎么会骂你那,完全是口误,纯粹的失误,我尊敬的桥公桥国老桥先生!”
哪知桥公忽然叹了口气,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着他喃喃道:“你错了,我摇头不是应允你好,而是觉得你的脸皮太厚,太像一个人了。”
脸皮厚,咱承认,但是要说这个世界还有比我脸皮厚的,那就得商榷商榷了,他好奇道:“谁这么无耻,居然脸皮厚的像我?”
桥公放下茶杯,紧紧的盯着他,摇摇头,叹道:“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不是说好的只是脸皮厚嘛?怎么现在又长得像了?刘丰讪讪道:“我说桥国老先生,你可能看错了吧?脸皮有我这般的,咱忍了,但是要说有我这般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模样的人,我可绝对不认啊。”
听完刘丰大言不惭的一番话,桥公差点一口茶水就从嘴里喷出来,他缓了缓劲,抚着胸口,指着刘丰道:“就凭你,也敢称帅?”
要是以前刘丰还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在这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糟老头面前,他信心还是大大的,即使你打扮的再得体,你也是个遭老头啊,他一抹头发,整个脸部向后一甩,昂着头,睨视着桥老头,笑眯眯的道:“就凭我,绝对帅的贯穿了你的整个人生,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说罢还很骚包的摆了个poss,一副不管你爱不爱,反正我最帅的样子。
“噗,”桥公一口老血气的当场喷了出来,颤着身子,指着刘丰,一脸有话说不出,快被你气死的表情。
不会吧?这桥玄有多厉害,他可是知道的啊,这么几句玩笑话,就能把他击倒,刘丰是怎么也不相信的,正当他想上去看看时,忽然见到桥玄打了个饱嗝,指着他的手,也落到了旁边的木桌上,拿起木桌上的茶杯,仰头就是一口,把杯里的茶喝了个干净。
“啊,舒服,”桥玄闭着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满脸满足的样子,哪还有被刘丰气到的模样啊。
这,这发生了什么?刘丰被惊的有点脑袋不够用,就是一边一直看戏的典韦也是睁大铜铃般的双眼,一脸的疑惑不解。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桥公站起身来,扭了扭身子,朝着刘丰道,“你小子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老朽就不跟你计较了。”
额,额,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嘛?刘丰眨了眨,一脸的迷茫。不过下一秒桥公就给他解决了迷惑。
“当年老朽年轻时,曾被歹人用暗器所伤,这一口淤血,一直堵在胸口内,我几十年来遍访名医,也没有医治好,没想到却被你误打误撞,给气好了。说起来还真是命数难定,因缘巧合啊。”
这哪儿跟哪儿啊?刘丰一时也有点晕晕的,不过桥公能不生他的气,就是好结果,他也管不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趁着机会,当下就把自己来的事情给说了个大概,说完就有些吃不定的看着桥公,鬼知道这个荀彧介绍的桥玄靠不靠谱啊。其实也是刘丰实在是想不通,这个桥玄会怎么能帮到他。
“原来是这个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