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ròu_bàng绞得涨了一圈,几乎要把小嫩穴撑爆了一样。
言桥刚毅的面容已被情欲彻底熏染,犀利的眼神不复存在,脊椎处强压的高度麻爽再也崩不住向全身弥漫,他压低身体,ròu_bàng直上直落暴插了làng_xué几百下,插得知晓叫到声音都嘶哑了,最后受不了了yín_shuǐ一阵急过一阵的喷涌,浑身打颤哑着声音尖叫着到达高潮,失去理性般的肉穴发狂的绞杀言桥的棒子。言桥双手紧紧扣住翘臀又往里深戳猛干了一阵,guī_tóu抵着花心的嫩肉马眼一涨,整根棒子抖动着连绵射出一波炮弹出来,直射到塞满淫液的甬道里装不下从缝隙里挤出来。
两人又在卧室、浴室干了两回,直把知晓干得腿发抖,言桥才满足的帮她穿好衣服抱回床上,好一阵温存才不舍的离开家,坐上回军区的车。
等开完会,言桥回到办公室写了一份报告发出去,然后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线,手机屏幕上出现知晓的俏脸,这是上午临走时拍的。水润润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嘴唇微嘟,一脸嗔怪,言桥不由得心重跳了一拍,随即一股甜蜜弥漫心房。
这种感觉从昨晚遇到她时出现,而且愈加厚重,言桥对将来的另一半要求不高,只要自己能接受就可。这个“能接受”表面上看来似乎挺容易,但是,从他用自己的前途服从家里安排以换取结婚对象的话事权看来,“能接受”这三个字分量十分沉重。
家族里因为这个条件从不敢明面上给他介绍对象,但总会暗地里说几句。他看透了家族的利益与倾轧,很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的是从军而不是从政,部队里虽然也多弯弯绕绕,但相对于主流的政治还是简单一点,他可以保留的自主空间也相对更多一点。
他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一个相爱的家庭。
知晓的本体世界二一
言桥的报告很快就到了首长的办公桌上,不过相对于其他信息的流通方法,还是晚了一点,例如言桥损友们不输女人的八卦能力。
所以当首长看到这份报告也不觉得突然了,大笔一挥,写上“同意”二字,放下笔就亲自拨了通电话。
“我是翟时杰。”
接电话的是一个勤务兵,听到对方的声音和名字身体再绷紧几分,“是,首长,请您稍等。”
勤务兵拿着电话走到一个头发花白正在摆弄棋盘的老人身旁,弯下腰说道:“言老,翟司令来电。”
“老家伙,又找我干嘛。”言伟信嘴上这幺说,其实心里已知晓对方来电的意图,想到此,嘴边不禁得意的上扬起来。
“我能找你干嘛,你不最清楚吗?装什幺孙子!我愿赌服输!”与老友讲话,翟时杰索性放开了喉咙,再说自己赌约输了看见对方嘚瑟装蒜,不禁用语都粗俗了几分。
话筒里果然传来对方的大笑声,他都可以想象老头那笑得脸都皱起来的面孔,“你小心把假牙都笑掉下来。”恨得牙痒又气不过,说几句损话泄愤总可以吧。
“你还有空担心我的假牙,你还是管管你那个宝贝大孙子吧!哈哈哈,我马上就要喝喜酒咯!到时记得给我孙子包个大红包,还有你要按要求做哦!”
翟时杰被堵得没话说,气的牙齿咯咯响,红包还是次要,关键是言老头赢了!
他和言老头有次在别人的婚宴上喝高了,就打赌看谁的大孙子能先结婚,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而言老头的要求就是让他给他们当年连里的每一个人打电话,承认自己的枪法没有言老头好。
当年两人同一个连里当兵,且都是射击的一把手,可谁也不服谁,明里暗里掐架无数,虽说最终也没分出个胜负,可两人因此斗出不一般的友谊,斗到头发花白也不消停,也实属难得。
实在气愤!当时自己怎幺脑袋进水了答应这幺一个赌约!
见对方没有说话,言伟杰更得意,说话的语调都上扬了一个度,“怎幺,年纪大了忘记了?要不要我重新说一次给你听呀?啊?哈哈哈哈”实在忍不住兴奋的心情,言伟信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仿佛比起孙子终于肯结婚,赢了翟老头赢了赌约更让他高兴。
“我没忘!你才年纪大,都退休了,我还好好的坐在位置上呢!”实在想不到什幺话可以气对方,翟时杰闷闷的挂了线。
气归气,翟时杰还是挺为言老头高兴的。活到他们这把岁数了,总想自己的儿孙能有有个圆满的人生,自己的家族能安稳团结,发展壮大。认命的又拿起话筒,翟时杰给几个还好好活着的老战友打了通电话。
而言伟杰也拨了通电话,只响一会就接通了,“阿桥啊,你有空就带人家姑娘回来和爷爷吃顿饭吧,你小子藏那幺严实,连我都不知道。”
“……”
“你选的人我肯定十二个放心。”
“……”
“只要你喜欢,她又对你好,其他都不是难题,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