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老爹这电话的用意,这小妮子可以上了黄家的树,必然就不会这么轻易就甩她下去;于是把秘书叫进来,说:“你,对外公布些消息,就说景市长的升迁途经都有据可查,向源头报社提供景市长的选拔全过程;叫他们完全公布,欢迎民众都来做监督。”
“是。”秘书应声出去。
黄少杰又对着会上的这些领导讲:“景市长能做到今天的位子,与黄家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黄家荣幸能为有来去市做出应有的贡献而已。在这里,我也仅代表黄家,就这事件对景市长抱歉。”
“哪里,既然民众对我有所怀疑,也定然有我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以后还请各位前辈指导,大家互相监督,才更好的发展有来去市;这也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愿望,对吧?”景颐表面谦卑着,但还是把话说得不卑不亢。
“景市长过谦了。”这回,那些老油条们才纷纷谦让回去。
景颐回到办公室之后,暗自松了口气,黄老爷子的那个电话就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她知道黄老爷子不轻易吭气,只要他一出声就说明这件事黄家人肯定会有所作为,不会让这件事再对她有影响,她也相信黄家有这样的实力。只不过,她稍微还是痛心了一下,那群领导班子,果然总在关键的一些时候,这些老家伙们才露出他们的真性情来;所有人也还都是仰仗着黄家人的鼻息,根本就没有人会站在她这边。
不过,痛心归痛心,转念又一想,或许谁都是一盘棋上的仔,只不过她景颐刚好坐在将帅的位子上罢了,也怪不得别人,谁操控着棋盘,棋子们都做不得定数。
她还想着给陆千扬打电话,叫她安心一下,但是想到她电话里头那样说,果然在这个风头上自己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她倒不是怕个人的事情被抖落出来,只不过碍于身份,一些事情还是不要曝光的好;因此也就忍耐下来。
“怎么样?睡得还好吗?”田希文被叫到黄芳菲的办公室,坐下来先问候她。
黄芳菲有点怔,想了想晚上那小束花,坐到她对面,轻‘嗯’了声;不过今天的话题不是这个:“请田小姐来,是想谈一下工资的事。千桦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没能给你一个好的答复,抱歉啊。”
田希文盯住她微微笑着,“没关系,叫希文就好。”
黄芳菲又是一愣,觉得这个有点太过套近乎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类人,严重点说有些反感;于是依旧公事公办:“你知道,我们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是顶尖的人才,你在我们这里顶多只能算是拔尖;我们视频见面时候谈的那个价格,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当然没有,一切都听你安排。”田希文醉翁之意不在酒,工资的事她不在乎,不过也知道黄家财大气粗,也不会少到哪儿去;“啊,对了;在你们学校里做事,有没有什么禁忌,比如说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黄芳菲听了身起拿给她两本文件:“这是我们学校的职员该遵守的规定,你先看一下吧。”
田希文拿过来粗劣翻了一下,心里感叹,这果然是七十年建校历史的大学校,果然不同凡响,这光职员的规定就有那么厚厚的两本;她没那种心思细细的一条条看下去,直接问:“那,我可以喝酒吗?”
“每一个单位上班时间都不可以喝酒。”黄芳菲有些板着脸,怎么都觉得这个人跟网络上会见的时候的那个看上去端庄又有学问的样子差了好远。
“诶,”田希文皱了皱眉:“清酒,很淡的不会醉的;而且,我在自己的办公区域喝,不影响学生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如果你觉得没办法适应我们学校的规定,我不会勉强你留下的。”黄芳菲把这两本规定收起来,面无表情的说,完全的公事公办的样子。
田希文也起了身,走到她身边,靠近她嗅了嗅她的发香:“其它都可以接受,这点真的不可以打折?”
被她靠得这么近,黄芳菲完全没有提防被吓了一跳,心里砰砰跳着,眉目深锁,黑框眼镜下的眼睛瞪了她一眼;“没有得商量;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如果不能遵守,只好请你离开。我会让财务为你结清这些天的工资;不过,没有安排修剪事宜的事情,做扣除一部分的工资,这是你怠业的代价。”
“哇!”田希文好好领教了一下她这一丝不苟,丝毫不讲情面的处事方式;只得妥协:“好吧,行有行规,我遵守就是了。”
黄芳菲也不跟她多说,从办公桌上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同,自己先签了字然后递给她:“想清楚了,就在这上面签字吧。圣皇的工资,比外面任何一个地方的工资都要高,能进来,你应该庆幸了。”
田希文无所谓的挑挑眉毛,兀自呢喃;“我又不是为了钱才进来的。”说着,大笔一挥就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她一脸诡异的笑着将合同递还给黄芳菲,刚刚那合同上的年限为五年,也就是说她可以不用以任何理由,在黄芳菲身边呆上五年。
黄芳菲看着她那一脸诡异的笑,心中犯凛:为什么自己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总有种道不出说不明的感觉呢?却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了,或许只是种错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九
时间很快过去半个月,景颐那些新闻和网络上的冷暴力也大概是受了黄老爷子的介入热度也渐渐冷却了下来;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