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什么,只瞧着镜中的少女梨涡微旋,笑意娇俏。
“我来吧。”
笑容一顿,晏鸾抬头便在清晰的镜中,对上了晏璟温和的目光,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梳子,轻轻的由上到下给她梳着头发。
“还是侍女来吧,你又不会挽发。”自从上次那松松垮垮的辫子经他手而出后,她就深知不能让男人来挽头发。
见她幽黑的美眸中暗藏着狡黠,晏璟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悦耳的声音清冽道:“别乱动,这次会好一些的,闭上眼睛。”
那日被晏鸾嘲笑过后,他特意找了挽发的侍女过来教习,拿惯了刀剑的大手,一时间只能凭着记忆,挽一两个简单的小髻。
好在晏鸾不曾及笄,发髻不需要过于繁复,不多时一个可爱小巧的矮髻就挽好了,晏璟这才嘱咐了晏鸾睁开眼睛瞧瞧。
“这就是你说的会好一些?”
晏鸾微微一动,插入发间结着流苏的白玉篦子就轻晃,几乎要掉落,更别说两边松垮的鬓角了,一支南海珠簪都滑落大半,可是瞧着晏璟自我良好的笑容,她就觉得头疼。
“不好看吗?”
居然还好意思问?
“呵,好看,我们还是去吃早膳吧!”
早膳才用到一半,封邑那边就来了信报,晏璟只得去书房处理事务了,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扔了筷箸,喊来侍女从新挽散了大半的长发。
……
“翁主,世子让您现在去书房一趟。”
正巧晏鸾无所事事,无比后悔昨日放走了姜福媛,便跟了侍女往书房去,这皇庄的书房她还是头一次来,平素都是晏璟和晏焘在用。
“来了?过来吧。”
晏璟喜静,偌大的书房内只有奉茶研磨的侍女在一旁不出声,晏鸾一来,人更是退的无影无踪,还将房门都带上了。
庞大的紫檀书案前,置着一方铜鼎,泛着花香的袅袅青烟缓缓漫开,那是晏璟喜欢的味道,平时熏衣物都用这,淡雅且浸心。
“你在做什么……啊!你!”
瞧着晏璟一直不曾放下笔,晏鸾好奇的过去看了看,才瞟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捂住眼睛惊叫开来。晏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把抓住正待逃离的她。
他抱着她,拉开她捂眼睛的小手,将娇躯抵在书桌前,咬着她粉红的耳垂沉声道:“好看吗?”
那是一幅画,颜色未干的宣纸上有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少女,浑身不着片缕的被绳索绑缚,大开的腿间还用淡色的朱砂,描了腿心处的嫣红,而那少女面若桃花的眉目,却是和晏鸾几分相似……晏璟的丹青是炉火纯青,连少女的浑圆都勾勒的异常饱满,光洁的yīn_hù处,似乎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粉色的花缝里,少女的神色格外羞耻。
“拿开拿开,我不看!你居然画这样的画!”
晏鸾见过晏璟的画,她的芳华馆里就挂着好几卷,出自他手的十二花神,每一卷都栩栩如生,她还甚是钦佩,却没想到他竟然……料定她想跑,晏璟便将娇小的她困在了怀中,抵在桌前牢牢锁住,亲吻着她淡芳的滚烫小脸,坏笑着捉着她的小手,在那副画上摸了摸。
“瞧瞧这里,和我的阿鸾一样大,知道这下面插着什么吗?乖,一会你就知道了。”
晏鸾的指尖蹭到了画上少女胸前的一点朱砂,正羞恼着,却看着晏璟的手移到了少女的腿心处,那似是含着细物的花缝画的不是很明显,她却隐约能猜出是什么东西来。
“我才不要知道,你快松开我,啊!”
她扭的厉害,本就憋了一身欲火的晏璟被她撩拨的忍不住了,一把挥开案上的折子,压着她的肩头将惊呼的她按在了桌上,利索的抽了她腕间的雪色轻纱披帛,抓着她的两只细腕就捆了起来,越过她就将那余下的轻纱绑在了桌案前端的栏杆上。
这下,晏鸾是彻底挣脱不开了,趴在书案上拽住绑在桌前的柔荑,心知晏璟要行qín_shòu之事,就叫了起来。
“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无耻!”
她这才发现,隔着几公分远的画上,那少女和她一样被绑着双手,他怕是早就计谋好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得偿如愿的晏璟自胸腔里发出了悦耳的闷笑,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在晏鸾的莹白脖颈上抚了抚,隔着单薄的裙纱,按着她的脊梁骨,一路摸到了扭动的翘臀上。
“阿鸾且再动动,哥哥最喜欢看你这般扭来扭去了,真软。”
他掐了她的娇臀一把,在晏鸾的惊叫中撩起了她的裙摆,那千金一缎的云纱堆到她腰间,他的长指就恶劣的袭上了中裤的腰带。
晏鸾口里叫骂的话,换来换去也就几句,隐约觉着晏璟今日是要报复什么,她便怕的浑身发抖,不知道他要怎么捉弄自己。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正常一点吧!”
她抬起愕然的娇靥,欲哭无泪的扭着小脸看向身后解她裤带的男人,一派云淡风轻的晏璟正在兴头上,伸出一指按在她微颤的粉唇上,轻嘘了一声。
“阿鸾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游戏罢了。”
话闭,淡纹的雪色中裤就悄无声息的从她呈九十度爬俯的腿间,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