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初破的肌肤混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性的羞耻让梅雅
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
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
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
乳间倔犟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
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yīn_hù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
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yīn_dì与yīn_dào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
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
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
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
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
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
滚滚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
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
地道。
「小sāo_huò,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
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么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
他妈的锁什么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
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
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肏你,烂屄骚痒,想
让我给你止止骚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怎么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
代代劳也没什么不过你既然这么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
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房门被咯吱兹的打开,一股
丝丝的冷风由外屋灌进原本密封的卧室,让原本紧张冲动的梅雅群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难道真的就再也见到的自己
的心爱的丈夫了,不不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牺牲自己的贞洁,
为什么自己又会那么冲动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为什么刚才不让他qiáng_jiān你,
如今如今难道真的要自己求他来qiáng_jiān自己吗求他qiáng_jiān还算是qiáng_jiān吗不,
那不是qiáng_jiān,那是通奸可耻的通奸难道自己真的像是这个猥琐的男人说的那样,
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吗天啊上帝请宽恕我吧阿门」
「牛牛局长,请请您等一下。」
佯装要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
了,接下来的场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经臣服在自己的这个土包
子脚下的那些城里女人,牛局长也是颇为庆幸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正确英明的决定,
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个研究了一生学术的五十多岁未婚的女教授,恳
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没收,其实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废纸对自己一
点用都没有,可是看到这个气质高雅年龄好做自己母亲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时,
便恶作剧似地提出还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原本以为一定会挨这
个老女人一记耳刮子,事实也证实了老女人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最后虽然没
有动手打当时的牛局长,但也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原本牛局长就是想羞辱她,好
让她知难而退。那想到隔了数日,那个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长,表示只要不没
收她一生的学术,她愿意让他肏屄,但条件是她只同意脱裤子不能脱她的衣服,
也不可以碰她身体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艳福让当时的牛局长又好奇又兴奋,怕
老女人变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了裤子,就像乡下的猪狗牛驴交媾
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唾了两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进了女教授的老屄里,
至今牛局长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奇幻的感觉,白花花像被打散了的豆腐脑一样松软
肥圆的屁股下,竟然夹着一只五十多年都没有被开过苞的老嫩屄,看着自己的肉
棍刨开女教授五十年来都没有被人犁开过的那条肥软松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