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种人嘛,你个傻吊。”随念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是来给我姐相亲来着的,现在介绍的也差不多了,咱们该撤了,别耽误她们深入了解啦。”
“我靠,不能再等等吗?我还想看戏呢,你都不知道我看着想妹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想笑,我可以想象的到她心里是怎么个抓狂吐槽的样子。”黄毛笑着回想道。
随念“啪”的打了下黄毛的胳膊,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看戏,你都不知道,我姐她都26周岁、27虚岁了,尼玛连个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毫不夸张的说她都是老chù_nǚ了!你看看你自己,换女朋友都比换衣服还勤快,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喂喂喂,好好的说什么我呀,难道你就是专一的情种了吗?”黄毛不满的说道。
“好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懂得。”随念指了指包厢的方向。
“行行行,待会儿回去我就编个借口先走,行了吧?”黄毛妥协道。
随念一甩头发,傲娇的说:“哼,这还差不多。”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你介绍的明显不是想妹的口味啊。”黄毛担心的说。
“我姐她喜欢什么口味你清楚?”
黄毛正了正衣服,说:“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看上去死漂亮死漂亮的想妹看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好吗?”
“真的?”随念疑惑的回到了包厢之中。
“那个啥,突然接到紫毛的电话,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让我赶快去救场,我就先走了哈。”黄毛一进包厢就急急忙忙的对随想说,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慌慌张张的就拉走了带来的女人,出了包厢。
卧槽!随念在心里佩服,这丫入戏也太快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导师打电话让我马上去,说是我的画好像有点什么问题,得马上改,明天就要送去参赛了呢。”随念抱歉的告了辞,不过和黄毛神级一样的演技,随念还是需要多锻炼。
“本届金酸梅大奖非随念莫属,虽然我很喜欢他们的做法。”在随念和黄毛走后,孙映寒调侃道。
“嗯?”随想皱了皱眉,问:“金酸梅是什么?”(笔者:流氓的文盲本质显露无疑)
孙映寒没想到随想不知道这个,于是解释道:“奥斯卡知道吧?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会奖。”
随想迟疑的点了点头,奥斯卡什么的好像有点耳熟。
“金酸梅就是和它相对的。”
“哦。”随想虽然还是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但是也不想纠结,直接回答就好了。
接下去,随想本来以为会陷入尴尬的沉默局面,不过没想到孙映寒还真是和随念一样是一个聒噪的人,她基本上把关于“奥斯卡”和“金酸梅”相关的历史和一些有趣的事例从头到尾都述说了个遍。
“不好意思,一激动就说多了,随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孙映寒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会。”随想对这个话题,还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为了不失礼,强忍着没打哈欠。
“那个,随小姐不知道平时有什么爱好?”孙映寒问。
“爱好?”随想仔细的想了想,说喜欢去“丧门”看比武大会什么的好像不大好吧,于是转而说:“睡觉吧。”
“睡觉?是因为晚上睡不好吗?”
“不,只是、喜欢。”
“喜欢?真是个有趣的爱好。”在孙映寒眼里,这样的随想除了娴静外,又多了一层呆萌的特质。
笔者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下,甄是图样图森破的孩纸啊。好吧,不知者无罪。
“我业余的话比较喜欢打打网球,不知道随小姐喜欢网球吗?”孙映寒继续问道。
网球这种在中国一点都没有普及的运动,鹤鸣镇上除了唯一一所乡镇高中外连块像样的场地都没有,别说打网球了,连网球见没见过都是个问题了。
“这个,我不会。”随想诚实的。
“这样啊,那下次有机会我来教随小姐你吧。”
“哦,好的。”
孙映寒还是有点狡猾的,虽然随想只是礼貌的应付一下,但是如果下次她真的打电话给随想说教她打网球的话,随想连拒绝都不好拒绝了。
“你可以不用叫我随小姐,叫我随想就好了。”随小姐什么的,实在是太别扭了。
“真的吗?那随想你也不用叫我孙小姐,叫我映寒就好了。”孙映寒说。
随想皱了皱眉,她是哪只耳朵听到自己叫她孙小姐了,再说,她也不怎么敢叫她“小姐”啊,“先生”还差不多。
接着,两个人又不痛不痒的说了聊了点其他的内容,大多都是孙映寒在说,随想偶尔礼貌性的应几声,不过这又被孙映寒理解成了“害羞”、“内敛”。
“一直在这里坐着好像挺无聊的,这样吧随想,我请你去吧台喝一杯吧。”孙映寒提议道,她当然不只是想喝一杯,待会儿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邀请佳人共舞一曲呢。
随想本来不大想挪动的,但是听着孙映寒想增加酒吧的营业额给她钱赚,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咧开嘴笑着露出了白白的牙齿,说:“好啊。”
本来对随想就心生好感的孙映寒立马被这个笑容俘获了,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吹风吹拂过一样,沁人心脾。所以在孙映寒的心里,随想就整个一仙女级的人物了。
这时候的“魅夜”刚好在高峰期之中,随想带着孙映寒穿过了人群,来到了吧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