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男伴。他对自己说过,只有舞蹈的时候,才可以全身心的忘却不好的情绪,随着音乐,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舞伴,再无他人。

那一次,她真的忘却了一切。

抱着脑袋摇晃,不想再去思考这些事情。

当爱情和利益挂钩的时候,往往已经变了味道。

******

“你没回来五年,公司高管差不多都换了个遍,这次去,不会让你这么顺利的就过关,你自己小心。”

苏毅用瓷勺翻搅着碗里的粥,把油条推到苏筱铭面前。

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不跟风去吃面包牛,守着大米类的东西,一餐都不能少。

苏筱铭抬头笑了笑,毫不犹豫的伸手抓了起来张嘴咬下。她今天打扮的很规矩,黑白色的职业装,三厘米的船型皮鞋,头发束在脑后。

“爸,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去?”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依旧笑着看向苏毅,将一油条很快速的吞下肚子。

不知道应该什么时候跟父亲说苏筱雨的事情,一直在揣测他的情绪,这两天都不错。可是自己潜意识里觉得,还是过几天说为妙。

苏毅摇摇头,叹了声气,拿着勺喝粥:“筱铭,我已经老了,剩下的一切,理应由你保管传承下去。”

她只是笑笑,没再说话。五分钟之后,坐上洪其的车。

“这么规矩……这不像你。”

洪其在驾驶座上扫视一眼在后座看报纸的苏筱铭,眼中有些惊艳。这个女人何时会打扮的这么规矩?就连五年前在公司当一把手的时候也只是每天穿着休闲装,懒散到不行。

苏筱铭皱眉躲避他探究的目光,双腿换了个姿势,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面,露出了白嫩的脚踝,在全黑皮鞋的衬托之下,更加诱人。

“看够了没有?”

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才着下巴,嬉皮笑脸的转身开始开车。

她放弃了折磨那份报纸,将自己的手肘撑在车窗沿上,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点一点向后退去。

不知不觉,叹了口气,话已经出口:“洪其,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呃……”

他不知道该回什么,看了看后视镜,嘴巴合了又张,张了又合,最后还是闭上。

又拿出了昨天的文件,随意翻到最后一页,却意外发现了一些东西。

“这些都是他们可能会问到的问题,你仔细看了。”

苏筱铭差点没骂出娘来,自己昨天怎么没看到这个最重要的东西,害的她就着所有资料分析他们会问到的问题,凌晨四点才睡觉。

仔细看了两条,和昨天自己得出的结果如出一辙,提到嗓子眼的心这会儿才顺了下去。

“祝福我吧。”

她向洪其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笑着,本没有刚才的样子,让洪其有些晃神。

推开会议室的门,苏筱铭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洪其留在门口,作为旧任总裁董事的助理,他不能走进去。

“给苏小姐放这个……”

一个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先发制人,说出了苏筱铭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把手上的u盘交给会议室秘书,自己坐下。

苏筱铭笑了笑,做到左边上首的位置。

她最怕一群人玩的,现在既然大家都愿意明着说话,她求之不得。

“这个表格显示了苏家这七年来投资的走向,七年前,我们愿意入股的原因是你们的生意稳赚不赔,可是这几年下来,你们掺入别的生意,苏董大胆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是要钱的,不是要什么口碑。”

苏筱铭的手指打着桌面,面色淡然,脑子却在飞速旋转。

七年前苏家在做的事情,还真的能赚钱,不过风险太大,自己到了‘启铭’之后全盘否定了这个生意,改投房地产、建材生意。

“要稳赚不赔的生意,苏家有。只是黄董您不敢投……”

靠在椅子上,冷笑着看面前的男人:他的眉眼之中透出一些短浅,可以断定他这几年一直都没敢碰赌场。

“现在澳门的生意占了我们年进账的百分之四十,也就是五分之二,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各位,现在我极力拓宽北美的市场,在赌城做这个可比澳门赚得多。”

金钱的诱惑下,谁都不能免俗,可是天知道苏筱铭已经在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将父亲转移到国外。

苏毅的底子不干净,政府如果究究底的查起来,他不能逃脱干系,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尽早的离开。

“苏小姐刚回国,对国内的情势都不了解,与其让一只无头苍蝇指挥我们,不如先行退下来,让我们选一个……”

她知道,重点到了。苏筱铭当然不可能退下来,这一退,自己上位的机会渺茫,连带着父亲二十年的努力全化为乌有。

把文件夹重重摔在桌面上,站了起来:“各位董事请先看完这个,再来评断我对国内情势了解不了解。”

没有一个人去拿文件夹,这个行为在苏筱铭意料之内——当然不会有人愿意自己承认刚才出口的话是错误的。这样做,以后在董事会里能不能立足都是个问题。

“坦白说,‘启铭’的大陆资金出现了问题,不过我们在澳门的资产足以填补这个空缺,不仅如此,最近的政府项目我也有信心一定会拿到。到时候,就不是空缺能补上的问题,而是今年的盈利额比去年翻了个倍。”

有些董事见好就收,有些人却执意要追究下去。

“苏小姐说话这么随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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