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都有种特别的气质,与他截然不同。
他们交流甚至都不用说的太明白。
他们,是同一类人,离他的世界太过遥远。
武松头一次觉得自己不如林冲,刚才喝下的药竟然苦的心里发颤。
骆蛮回来的时候,武松已经躺回了床上,趴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骆蛮一眼就看见他背上渗出的血丝,皱眉道:“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动吗?伤口又裂开了!”
武松静静的闭着眼,对背上的疼痛无动于衷。
骆蛮叹口气,拿了药粉,重新给他包扎。
不管看多少次,骆蛮一见到武二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是心里一悸。
她小心的剪开白布,用盐水轻轻拭去边上的血迹,撒上止血的药粉。
做完这一套动作,她的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武松却还是没事人一样的闭着眼,眉毛